518最近很安靜,除非必要,是能不出現絕不出現,面對這樣的發財,顧白是又氣又無奈,發財只是個傳話筒,任務如何,其實它也做不了什麼決定,她雖生氣,其實真正氣的也不是它。
又過了幾天,慶功宴如約舉行,來的人大部分她都不認識,不過唯二認識的那兩位,隨便拎一個出來都足以撼動一方天地。
藥王還是如記憶中一般,墨髮白膚,再這樣極致的對比下,襯得髮色如墨,膚色也更白了,他剛入場,四周有一瞬是安靜的,所有人都盯著他,甚至還有不少人對他行了個禮貌又客氣的禮,他遊走邊緣,性格陰鷙孤僻,可不管面上或者暗中,都無人敢說他什麼壞話,隔牆有耳,誰也不確定這話會不會傳出去。
可是這樣一個人,在他入場後,卻無人敢上前攀談,他就如同一頭雄獅一般,所有人都忌憚他,輕易不敢接近。
因為誰都知道,若是惹了他的厭,這輩子就絕了進入藥王谷的機會了。
藥王的身邊形成一個怪圈,誰也不敢靠近,倒是另一人,身邊格外熱鬧,那便是妖皇了。
九尾狐,那渾然天成的惑,舉手投足皆是焦點,只要他想,光一個眼神就足以讓人為他做任何事。他原型的時候便已是美貌不已,如今人形,說句禍國殃民都沒錯,顧白也算見識了不少美人。
紀北霆的峻冷美感,顧清珏的少年清冷,更別說後面的夜即歡,那簡直就是個騷包,只是這些人加起來,輪耀眼,誰也抵不過他。
他的美不分男女,顧白突然想到後世認識的那個分身,雲玄,倒是與現在的妖皇沒有半點相似,怪不得夜即歡能毫無察覺。
這樣的人,便是一縷散魂,怕也是風華絕代,誰能想居然是個清冷話少的小道士。
藥王與妖皇前後腳出現,而現在,兩人雖然坐在不同的地方,目光卻全都聚在了顧白身上。
藥王話少,他只是冷漠的打量了一眼,沒有半點笑意,只是這一眼,彷彿是被他拖過去解刨了一樣,什麼都無法躲過他的雙眸,讓人毛骨悚然。倒是妖皇的打量讓人舒服不少,不過兩人如今也算‘舊識’,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顧白,見她回眸望過來,舉了舉手中酒杯,似是與她打招呼。
顧白想到他傲嬌的性子,這樣的人,心理應該是正常的,沒有拿殺人當樂趣,於是,她也舉了舉手中酒杯,就在她打算飲下時,妖皇突然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酒杯沒放穩,就這麼倒在了地上。
酒杯落地的聲音不大,可他與顧白對視,可是不少人都看到的,他突然來這一招,氣氛頓時微妙了起來。
顧白氣笑了,這種幼稚的行為,真的讓她覺得對方只有三歲,而非三千歲。
不少人早就打聽這位名叫阿月的姑娘是何方人士,可查了半天,竟是沒有半點訊息,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便是再無名,再泛泛之輩,也不可能半點訊息都打聽不到,她就像是憑空出現,這樣的人,反倒讓人忌憚。
能得到邀請函的,地位不言而喻,可就算他們,也不知道她到底出自哪裡。
她的這層神秘,反倒成了她暫時的保護傘。
夜即歡這般大費周章的給個姑娘舉行什麼宴席,且這恢弘大氣的宮殿不復從前的陰冷,春意盎然,頭頂上那輪明月,更是昭示著魔尊對她的寵愛,明眼人都覺得魔尊的後宮,這次指不定終於要迎來女主人了,也因此,對她更尊敬了,甚至不少人都開始表忠心,高唱她的美德了。
若不是她是本人,都快信了這群馬屁精了。
好聽的話大家雖然都喜歡,但顧白謹記忠言逆耳,這種話,聽聽也便算了。
“阿月可喜歡?”夜即歡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上前一步,牽著她的手,嘴角揚著淡淡的笑意,看得出心情甚好。
顧白敷衍點頭,“有勞尊者了。”
夜即歡並不在意她的態度,只是想到方才她與妖皇鬧出的那點動靜,他眯起了雙眸,彎腰問:“阿月與妖皇相識?”
他這樣問,其實心中已有幾分篤定了。
顧白道:“我從前只是聽說過他,並未見過。不過,我不明白他為何對我有敵意。”說完,聳了聳肩。
她的模樣坦誠,眼神更是一片乾淨,這個樣子,不可能說謊,夜即歡默了片刻,自己先想通了,認識又如何,妖皇這樣的態度,怕是根本不知曉她的好,這樣也好。
“他如今雖是妖皇,可自他出聲便是妖族太子,所有人都奉承著他,那性子也極為幼稚,聽聞前些日子差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