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再說另外三人，在夜即歡突如其來動手後，他們也停了手。
藥王不是清越的對手，這會兒嘴角已經溢位一絲血跡，妖皇雖未受傷，人卻有幾分狼狽，而清越，依舊是那清風霽月、高高在上的上仙。
他冷漠的掃過藥王與妖皇，最後將視線停在了夜即歡身上。
四個人從本質上來說，都是有些相近的，同性相斥。可夜即歡方才的放手，也讓清越有些佩服。
若是他，便是拼著同歸於盡，也不可能將人鬆手。
夜即歡現如今就跟放下了所有一般，他席地而坐，見清越看著他，揚了揚唇角，眼中卻是毫無波瀾，“你贏了。”
清越皺眉，這一場戰鬥中，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贏家。
可夜即歡退出了，他又一次的看向顧白，那聲久違的師父，每叫一聲，便讓他覺得自己真的重新活了過來，可是他不能再自私了，所以他選擇放手。
顧白臉上閃過一縷疑惑，可眼中卻透著幾分心疼，她摸了摸心口，突然有些不捨。
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感覺，可夜即歡，卻是越來越淡了。
她一驚，忙問518，“發財，現在是什麼情況？他不是已經靈魂重聚了嗎？為何離開了身軀，陰魂還會越來越淡。”
可518卻只回答了兩字，“迴歸。”
迴歸什麼，卻是再也不肯多說。
顧白心中焦急，然而夜即歡卻是一臉灑脫，他看著她，揮了揮手，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溫柔笑意，“再見了……”他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