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中帶著幾分讓人心疼,可惜,顧白沒有上當,反而因為他這樣說,心中終於出現了點情緒。
她很想敲開他的腦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追女孩子是這樣追的?你這樣放在小說裡,那可是大大的反派,是要炮灰的!!
顧白在心中咆哮完,突然又想到被自己遺忘很久的主線任務。
是啊,這傢伙就是炮灰命,她的主線任務就是要他命啊!
想到此,她微怒的眼中出現了幾分同情。
夜即歡被她這神情轉變愣住了,呆滯了片刻,轉而怒問:“阿月姑娘這是什麼表情?”
顧白覺得自己很明顯,“魔尊看不出?我在同情你。”
她說的太直接了,夜即歡除了一愣再楞,待反應過來,便只剩下巨大的憤怒了。
她這是在看不起他,否則又何來同情?
他眯起雙眸,眼中不知何時染上了些許血絲,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執著與她,明明一開始不過是當成一場遊戲,與從前所有遊戲開始一般,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遊戲他不想叫停,也不準任何人叫停。
顧白對他來說,究竟是何種存在他也說不清,心中唯一確定的便是不能讓她走。
“我夜即歡,從不需要任何人同情。”然而,他陰厲的說完這話,原本還完整無暇待在自己懷裡的人,卻突然消失了。
臨走前,顧白寵著他笑了一下,她的笑很單純,沒有半點嘲諷,也沒有半點留念。
夜即歡至今記得她臨走前的口型,她對他說。
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