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可現在嘛,倒是可以一試。
妖皇說起不要臉的歪理,那是一套又一套,饒是顧白,也愣是反駁不了。
這不,他居然在那道:“之前你都入我夢境了,比起同床,修者的夢境可是更為親密。難道,阿月姑娘不想盡早將我救治好?”
的確,修者的夢境尋常人根本入不了,這算是他們極為私密的事情了。只是,顧白當初可是有原因的,她是為了修復他的精神力!畢竟那會幼兒時期與少年時期都未消失,但是她也不會蠢到說出口,因為這傢伙還留了後招!
前者她為了救治他,不得已時不時進入他夢境,而如今,同樣是為了救治他,怎麼就不能睡一起了?
妖皇見她雖氣,卻倔強的抿著唇,就知道小大夫說不出反駁的話,心中偷著樂,怕將人氣壞了,於是又好聲好氣哄著道:“你放心,雖同床,但是我不會將你如何,我還不至於那般禽獸。”
顧白呵的一聲打斷道,“誰說狐狸不是禽獸的?”
便是九尾聖狐,那也是狐狸。
只是顧白氣糊塗了,既是禽獸,那邊可以行一些禽獸之事,她如今將這股帽子扣上去,妖皇若是不做些什麼,還真對不起她這個稱呼了。
顧白後知後覺,等到人被壓在床上,才驚覺她說的那番話不對了,然而,為時已晚了。
“既然阿月都如此說了,我若不做些什麼,豈不是對不起你的話?”妖皇笑得像只偷腥的貓,臉上眼睛裡,都是愉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