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覺得他有非常大的可能,會將她當成誘餌。
與發財聊完,顧白又將注意力放在夜即歡身上,聽完他的話,她又問:“師父,現在幽冥界是出了什麼事嗎?那四個魔尊都無法解決?“
夜即歡顯然不打算實話實說,只是模糊道:“是出了點事,據說是出現了一位能力極強的人物,他們四個魔尊雖各自佔領一塊地方,其實並不和睦,若那強者逐一擊破的話,怕是抵擋不住。”
顧白當即拽著他袖子,一雙大眼睛緊張地望著他,“師父,那豈不是很危險?”
夜即歡垂眸掃了眼蔥白細膩的小手兒,眼中平靜無波瀾,只是淡淡開口,“你若害怕的話,可以留在魔宮內。”
“那怎麼行!”她立刻搖頭,“師父那麼危險,我豈能苟且偷安?我得陪著師父……”她說著,聲音減弱,像是含在喉嚨口隨口一說,“師父長得這麼引人犯罪,我可得護住他清白。”
她說的輕,夜即歡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原本沒什麼的表情,頓時氣樂了。
這死孩子滿腦子都是什麼啊!
“你方才說什麼?”
方才說什麼,顧白當然不會承認,非但不承認,還睜眼滿目真誠,“我是說,我得好好保護師父!”
夜即歡那叫一個氣,偏生這話與她先前的話,其實意思沒差多少,只是說的方式不同,讓人聽著也是兩種感覺。
怒極反笑,夜即歡當即揪了她一把梳好的小辮子,“快滾,為師看了你就眼疼。”
顧白見好就收,一邊將小辮子從他手中解救下來,一邊笑嘻嘻道:“好嘞親,小顧子這就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