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即歡出現的莫名其妙,生的氣更是匪夷所思。
“你倒是不挑,正道的小修士,幽冥界的頭牌,還喜歡什麼樣的,與為師說說,看看為師能不能幫你湊齊了。”
顧白抽著嘴角,湊齊什麼?湊齊七顆龍珠召喚神龍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師父,你在說什麼啊,我在調查幽冥王一事啊。”將手中酒杯放下,揉了揉額頭,她無奈又生氣道:“繆壁之雖遭人暗算,可以他的本事,解除契約應該也不難,頂多就算麻煩了點,可從表面看,他似乎認命了,卻偏偏這十年來,又一直不接客。師父你不覺得奇怪?”
夜即歡完全不想從她那張漂亮的櫻桃紅唇中說出那個名字,於是,他冷著聲打斷,“既然奇怪,那就直接殺了。”
顧白生怕他真的殺了,立刻攔著人道:“師父,手下留情,我還想放長線釣大魚呢。”
夜即歡卻眯起了雙眸,“是真的為了釣所謂的大魚,還是打算借這個名義,來一段露水姻緣?”
顧白慶幸自己這會兒沒吃什麼,否則必定會噴出來。
“可是師父,這不是你教我的嗎?人在江湖,逢場作戲必不可少,沒理由捷徑不走,非要固執的繞個大圈子。”
夜即歡沒想到有一天她會拿自己的話堵自己,頓時氣的拂袖離開。
“好,好的很!”
他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顧白看著亂作一團的房間,少傾,吐了一口濁氣,也離開了房間。
好好的計劃全亂了,一時也不知該上哪裡去,就這麼胡亂走了一通。幽冥界常年冰寒,可她好歹也是個金丹修士,倒不覺得冷,只是這陰冷的風吹在臉上,倒是讓她冷靜了不少。
夜即歡本就是個蛇精病,不按常理出牌,指不定因為她最近好幾次都沒乖乖入套,所以才心生不爽。至於先前心中一閃而過的悸動,她想,應該是錯覺,夜即歡那樣的人,又怎麼會在乎誰。
想通了,也就不再糾結了,可就在她打算原路返回時,耳邊卻傳來了一陣陣曖昧輕吟,跟貓叫兒似的,勾人的緊。
起先她還沒反應過來,以為是什麼野貓亂嚎,可等她轉身要走時,驟然想起這裡可是幽冥界,哪來什麼無害的小動物。再一細聽,那聲音似歡似痛,斷斷續續,又忽高忽低的,很快,顧白作為一個成年人,立刻明白了。
雖沒做過那檔子事,可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啊!
無意撞破這種事,顧白麵紅耳赤,正打算悄然離開,誰知道這無意一瞥,驚得她差點尖叫出聲。
只見那野合的男女,也不知怎地回事,女子的臉是她的模樣,男子的竟是夜即歡的!
臥了個大曹,這刺激來的有點大,顧白懵的腦子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躲避一下。
這點動靜終於驚動了那對男女,也不知這幽冥界民風是不是太過彪悍,見有人撞破,他們也不生氣,特別是那女子,騎在那男子身上,竟然還招呼她。
“喲,是個嬌俏可愛的小少年啊,怎麼?看呆了?要不要跟姐姐一起玩呀?”那女子長相豔麗,見了顧白,一雙紫眸微微一亮,嘴角噙著風情萬種的笑容,甚至到最後,還舔了舔嘴角,“姐姐活兒好,一定會讓你醉仙欲死的。”
這少年氣息太乾淨了,真讓人忍不住想要破壞一二啊。
她情.欲上頭,渾然忘了這幽冥界又怎麼可能養的出這樣的少年。
顧白雖說也是經歷過大場面的,可眼前衝擊力忒大了,再加上這直白的話,霎時間不但臉色通紅,就連手腳都有點無處安放了。
“不不,打擾了,你們繼續。”
方才衝擊力太大,主要一個原因是她居然將那兩人看成了她與夜即歡,可這會兒匆匆一瞥,卻發現是自己眼花了。
她沒有多想,只想儘快離開,卻被系統告知,那女子身下的人,正是她要解救救的那位。
“白白,先別走,那男子是單平斫啊!”
這話一出,顧白差點腳下一滑。
這一天天的,也忒刺激了啊!
“不行,不走不行!我可不想留下來玩三p!何況單平斫什麼時候都能見,犯不著這個時候湊熱鬧!”她轉身就走,不帶任何猶豫,可惜,那女子興致正好,如何肯她走。
她雖赤著身,可法器這種東西,本就可以幻化攜帶,這不,那女子手腕上的一根紅繩就突然放大,紅繩變成鞭子,然後她對準了顧白的腳就是一鞭。
顧白一心想離開,並未防備什麼,面對那女子突然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