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他拿起了一邊有近兩米的鞭子。
“這第一次，我只用鞭子，這是牛皮做的，我想你應該知道打到身上會有多疼！”老李說著還甩了兩下，破空的聲音和鞭子打到地上發出的“啪”的聲音傳入子芥的耳朵，“小姑娘，老李最後再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
子芥並沒有答話，對於姬傅銘的怨恨，使得她對於這些姬傅銘的走狗也是怨恨無比，何況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決心的子芥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也沒什麼能說的。
“啪！”鞭子打到她身上，子芥忍不住悶哼一聲。
老李手中不停，鞭子一下一下打到子芥身上，子芥只是努力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雖然一直是人形，子芥還是妖，身體比之一般人要堅韌的多。雖然鞭子打到了她身上，其實沒有那麼痛。但是被這麼鞭打，還是會疼，會流血……
如果不是自己在被鞭打，子芥一定會讚歎老李的鞭子耍的不錯。近兩米的鞭子，每一鞭都打在子芥身上，沒有一鞭落空！
這一陣沒有堅持多久，因為子芥暈過去了。
一桶冰涼的水潑到子芥身上。
子芥有些迷茫，眨了眨眼睛才隱隱約約看到眼前的人影。突然有些明白了司空智為什麼每一次回到牢房都是趴在那裡一動不動。不是不能動，而是不願意動，因為一動那些傷口就痛的更加厲害了。
看到子芥醒過來，老李放下水桶，將另一條鞭子從另一個桶中拿出來。
子芥的眼神依舊迷茫，直到那鞭子狠狠打到她身上。
“啊！！！”子芥一聲慘叫。
“終於叫了啊，小姑娘好好嚐嚐這浸了鹽水的鞭子吧！哈哈”老李笑的有些猙獰，鞭子又是狠狠的甩到子芥身上。
“啊！！！”子芥身上本來就已經滿是傷痕，現在被鹽水接觸到，更是火辣辣的疼，實在忍不住慘叫連連。
此時子芥被鞭子打的只想咬舌自盡，但是她根本沒有那個力氣。
……
終於被打到麻木，打到身上的痛覺神經都失效了，子芥再一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怎麼樣？問出來了？”領頭的黑衣人走進牢房裡面。
老李原本有些癲狂的神色馬上變作惶恐，道：“大人，這妮子嘴巴很硬，什麼也沒說……”
“哼，老李！你最近退步了！”黑衣人冷哼，“司空智那裡問不出來我還能幫你，若是這裡也問不出，你就等著喂公子的虎將軍吧！”
“是是是……”老李惶恐道，接著又有一些為難，“大人，這小姑娘，我怕用刑用多了出人命……這……”
“嗯……我先去請示公子。”黑衣人沉吟了一會道，接著轉過身，“你們幾個把她先帶回地牢！”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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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芥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地牢裡面了，渾身上下疼痛無比，一點力氣也沒有。
“你醒了！”一個聲音傳入子芥的耳朵，似乎有些熟悉。
抬頭看到司空智正看著她，神色之間似乎有些擔憂。
“沒事吧？”司空智又問。
子芥搖了搖頭，但是又牽動了傷口，疼得她直咧嘴。
“唉，我就知道他們會這樣……”司空智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沒有說吧！”
“你知道？”子芥有些疑惑的問道。
“哼，我當然知道，我就是因為沒有說才活到了現在……”司空智神色之間有些黯然，“外面估計以為我早就死了吧……”
“可是這樣活著不累嗎？有意思嗎……”子芥閉上了眼睛，她真的很累了，累的想要以死解脫。
“我總有一天會出去的！我不會讓他好過！”司空智的聲音之中透漏著怨恨，那種怨恨足以讓任何人心寒。
子芥自然知道那個“他”是誰，沒有接話，只是閉著眼睛休息，被鞭打的時候她沒有時間思考，此時她在想要不要這麼忍下去了，到頭來還是一死……
突然司空智的聲音傳入子芥的耳朵：“你在想死是不是？”
子芥猛的一睜眼，眼睛之中是不可思議，她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心思他都知道。
“不用這麼看著我，我也是這麼過來的。當年我也這麼想過，但是它救了我。”司空智從懷裡取出了一個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