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一眼,直接越過她,看著殘餘在柱子外面輕顫不已的匕首,悠悠的說道:“你的確是來送菜的。”
從這個侍女走進院落時候,夜月就聽出了她是一個練武之人。
一個人有沒有練過武功,腳步聲絕對不同。
而且武功貌似還不低。
侍女呆呆的看著自己那一絡髮絲飄然落地,猛然抬眼看著在夜月,也不知道是因為手腕的疼痛還是心裡的驚駭,額頭上瞬間佈滿了汗珠。
夜月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抓著侍女的手指慢慢鬆開。
聲音卻是變得冰冷起來:“滾!”
看到侍女不敢置信根本動都不敢動的樣子,夜月的面容也變得清寂起來。
有些不耐煩的皺了一下眉頭,冷冷的說道:“我不殺你,是因為你不是來殺我的,但是你最好還是告訴你們的人,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下一個打擾我的人,他也許就走不了了。”
極品錦衣衛7
有些不耐煩的皺了一下眉頭,冷冷的說道:“我不殺你,是因為你不是來殺我的,但是你最好還是告訴你們的人,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下一個打擾我的人,他也許就走不了了。”
“夜月,你真的不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
宇文極帶著一絲譴責的聲音從窗戶處傳了過來,在那個侍女離去的時候,他已經推開房門,手臂攬著一個如花似玉嫣然巧笑的歌姬,從燈火通明的房間裡,走到夜月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臉色冰冷的夜月。
突然之間恍然大悟般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我明白了,一定是你還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根本就不知道女人是用來好好疼慢慢哄,但絕對不是用來打的。”
隨即低頭在攬著的歌姬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