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極看著夜月已經變得冰冷的眼睛,微微勾了一下唇,眼尖的看到那些大臣一個個側耳聆聽的模樣,張了張唇,像是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一樣,摸了一下鼻子,轉身走到一旁。
一副人多嘴雜我不說的模樣。
讓那些側著耳朵的大臣心裡好奇到了極點,一個個恨不得把他的嘴撬開,好探聽一下其中的奧秘。
更讓暗地裡強壓著自己怒意的夜月恨不得立即把他千刀萬剮,只是礙於現在身處大庭廣眾之下,對他這個殿下奈何不得。
……
夜月站在皇宮二十多步的地方,看到從裡面悠悠然走出來的宇文極,眼睛頓時微微眯了一下。
從皇宮裡出來之後,她就一直站在這裡等候。
等的人,當然就是現在這個看上去一點事情都沒有,笑得妖異無比的宇文極。
後者的反應跟她卻是截然不同,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嘴角就微微的往上勾了一下,依舊是慢條斯理的步伐,走到夜月身邊,還不等她開口,笑語聲就已經出來了:“那些事情你不用謝我,反正我父皇那些官職閒著也是閒著,我看著你又順眼,就幫你要來了。”
“是嗎?”
夜月冷笑了一聲,抬眼看著一副慷慨大方的宇文極,心裡的怒意更是無法歇止。
微眯著眼睛,盯著宇文極:“但是我還想聽聽,什麼叫做我是你的人?”
剛才在大殿上,皇上本來是按照慣例敕封了她一個二品御前帶刀侍衛,聖旨還沒有擬好,就被這個宇文極一口否決,更甚者在大殿上公然直言她是他的人,讓皇上破天荒敕封了她一個極品錦衣衛。
先不說這個極品錦衣衛一職,從雲凌國開國以來根本就不存在,就是他那一句話就足以讓夜月下定決心,好好的教訓這個該死的七殿下一頓。
極品錦衣衛3
先不說這個極品錦衣衛一職,從雲凌國開國以來根本就不存在,就是他那一句話就足以讓夜月下定決心,好好的教訓這個該死的七殿下一頓。
宇文極先看了一眼夜月的眼神,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解釋:“什麼意思都沒有。”
這樣的一句解釋,足亦。
夜月已經出手。
袖子裡的劍滑落到了掌中,隨手翻轉之間,劍芒將耀眼的陽光一絲不差的反射到了宇文極的眼部。
在他眯眼避開陽光的同時,另一隻手化掌為刀,準確無誤的往他的頸部砍去。
感覺到夜月毫不留情的舉動,凌厲到了極點的攻擊,宇文極嘴角的嘻笑頓時消失,顧不得眼睛被陽光刺花,努力睜眼看清楚夜月的手,快速無比的抓住她只差半寸就擊中他頸部的手腕。
看到夜月突然輕揚起來的嘴角,宇文極心裡頓時一凜。
同時胃部一陣劇痛襲來,夜月在他的手指抓住她手腕的那一瞬間,轉身屈肘,狠狠的撞到了宇文極的胃部。
胃部的痛感才傳來,宇文極抓住夜月手腕的虎口在下一瞬間跟著一麻,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夜月的手腕。
夜月轉身站定身子,臉上那抹笑意已然消失,冷冷的看著彎腰抱著自己胃部抬眼和自己對視著的宇文極,沉聲說道;“這個,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大放厥詞,造謠生事。”
神色之中的蕭殺氣勢,讓她和平時那似笑非笑的嘲弄人兒判若兩人。
雖然在昨夜看過夜月乾淨利索的殺人,但這樣的感覺,卻是第一次在宇文極心裡升起。
看著夜月的眼眸,宇文極突然發現,眼前的夜月絕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更不會管對方是不是他這個殺不得的七殿下,惹急了她,怕是什麼人都敢殺。
細長的桃花眼哀怨的瞥著夜月,輕輕的點頭,隨即小聲的為自己辯解:“但是我也什麼都沒有說啊,是他們自己誤會而已。”
極品錦衣衛4
細長的桃花眼哀怨的瞥著夜月,輕輕的點頭,隨即小聲的為自己辯解:“但是我也什麼都沒有說啊,是他們自己誤會而已。”
夜月盯著那張滿是委屈的臉,冷笑出聲;“就算是誤會,也是你有心的誤導,難道你敢說不是?”
宇文極剛想張嘴否認,看到夜月更是凌厲的眼神,識相的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夜月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看到夜月的瘦弱卻也是挺拔的背影,宇文極嘴角不由得往上輕揚起來,剛才那種痛苦的神色全然消失不見,自言自語:“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