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洞中死傷遍地,慘叫聲透過門洞的回聲效應遠遠傳播開去。
門洞裡面響起漢語的叫罵聲,又有人揮刀砍殺停止計程車兵,殘餘士兵嚎叫著往門洞衝出,壕溝邊的火槍射擊了一輪,又有幾名後金兵被射倒,後面的人依舊蜂擁出來。
高陽裔舉起右手遲遲沒有放下,二號炮的炮長都有些著急了。
“隊長,這,打不打?”
“等他們衝一些出來,攔住後面的,前面的沒了後援,殺手隊收拾他們很輕鬆。”
等到那支後金人馬衝出四十餘人,一號炮也裝填散彈完畢,高陽裔才猛一揮手,二號炮一百四十枚散彈向門口潑灑過去,門洞城牆到處石屑橫飛,剛剛衝出的十多人身上帶著血箭翻滾倒地。
接著一號炮也發射一輪,門洞前跌滿後金死傷士兵,二十丈外驚天動地的連續射擊擊潰了後面後金兵的鬥志,那是比督戰隊更恐怖的存在,他們不顧軍官砍殺,又一窩蜂逃回了城內。
盾車後的殺手隊衝出盾車,與前面的四十多後金兵交手,登州鎮成熟的鴛鴦陣戰術越戰越勇,那些不成陣形的後金漢奸兵損失慘重,一接戰便連連敗退,最後終於忍受不住調頭逃竄,那把總大喊一聲,已過河的一個旗隊追著敗兵的尾巴往門洞衝去。
“不是不進城麼。”高陽裔低聲說了一句,二號炮的炮長幹過步兵,聽了抬頭道:“沒準這人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