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橋被人拆了,百石崖的人正在搭橋。
陳新聽了周世發的回報,皺著眉頭道:“這匪首怕是早知道咱們來了,不知在哪裡等著呢,不過他能打仗的也不過百把人,還真敢來攻官軍?”
周世發道:“通天梁當過登州的戰兵,怕是多少懂點。”
朱國斌也覺得不妥,問周世發道:“前哨有沒有派出斥候先過河哨探?”
“好像沒有,都在搭橋。”
朱國斌氣道:“走得慢也就罷了,行軍時怎能不派出斥候。”…;
陳新道:“那些百石崖的人就都是斥候,國斌跟我一起去河邊看看。”
兩人帶著親兵來到河邊,河中水不多,河面上還有些浮冰,但不能過人,原來官道上的木橋被人拆毀,橋樁和木板歪倒在河中間。百石崖千戶的幾個家丁正押著三十多個軍戶搭橋,他們就直接在河床下安橋板,沒有像原來一樣架起來。
陳新往河對岸望去,河邊十分平坦,兩岸的田地中有耕種過的痕跡,看來去年這附近還是很平靜,河岸約一里多外有幾座山坡,山上都是落葉後光禿禿的密集樹丫,看上去一片寂靜。
陳新對朱國斌道:“山後面藏幾百人很容易,樹林子裡面偽裝一下也能藏不少,難不成通天梁真要在這裡伏擊官軍?”
“很有可能,他搞不好是要半渡而擊。我馬上讓火器隊裝彈。”
這時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