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應元略微放下心來,只要文登營不發兵來打,他們就啥都不怕,山東本地的戰兵很少,全省絕大部分還是衛所制,每年只能出些民工去關寧當苦力,根本沒有戰鬥力。
陳新繼續道:“本官和孫大人之間的事,你們是知道的,老子也不願去大淩河,關寧軍幾百萬遼餉拿著,老子一年到手三四萬兩,憑啥去救他們,這次不比上次勤王,建奴就盯著咱們這些援兵來打的,去了九死一生,你們只管去做,讓朝廷得些教訓,日後你們登州營也好,咱們文登營也好,日子才能過的舒坦些。”
他這話說到了李應元心裡面,他喜出望外道:“原來陳大人也是如此想的。”
陳新嘿嘿一笑,“大家都不是傻子,但本官也不會跟你們一起鬧騰,畢竟老子又沒殺人,再說日後你們要招安之時,本官也更好從中周旋。”
李應元思索一下,他還是有些擔心陳新表裡不一,試探道:“那陳大人此次作何打算?難不成還繼續去大淩河?”
陳新搖搖頭笑道:“自然不去,你們的事本官就當不知道,繼續往山海關行軍,各位也不必擔心本官耍心思,去大淩河對本官沒一絲好處。”
“說到好處,陳大人還有沒有其他要求?”
陳新知道他還是心存疑慮,對李應元這種粗人有時要直白點更容易被相信,當下笑笑道:“本官給你們傳遞訊息,日後若是要招安,也可透過本官周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