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滯,有了點少年的虎虎生氣。唯有陳新要求海狗子不得傻笑,海狗子還改不掉。…;
看著四人的少年生氣,是唯一讓劉民有在這時代有成就感的事情,牽起王帶喜,一群人又高高興興沿河岸行走,找飯店填肚子。
行走一段還沒找到飯店,卻見前面岸邊圍了一群人,一條漕船頭朝北靠在岸邊,六根纖繩扔在地上,陳新等人本來就無事,便上前看熱鬧,到得旁邊就聽到一個粗豪的聲音說道“管你什麼漕口,老子只認漕幫定下的規矩,排序領籌才拉縴,這船今日就是我的序,任你是哪個漕口說的也不認。誰他娘敢搶這道纖,老子放他的血。”
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回道:“盧驢子你休要逞兇,這船家自找的纖工,這道理原本也是有的。若要動武,也未必怕了你,你若要講理,便一起去堂口分說,便要去清軍廳也隨你。”
陳新分開人群,擠進去,見一精赤上身的縴夫,正與一個留山羊鬍的師爺瞪眼對峙,兩人身後各站了一幫人,都是縴夫挑夫打扮。那師爺乾巴巴的樣子,比那縴夫小了一圈,卻是一點不怕,原來身後人比對面多了將近一倍。
劉民有幾人也擠了進來,中國人看熱鬧的熱情一脈相承,兩個現代人也不例外。
盧驢子不屑道:“呸,船家自找纖工,那要漕幫做甚,你仗著是漕口,強要船家僱你羅教中人。。。。。。”
那漕口尖聲打斷他“休得信口胡言,什麼羅教,我也是按漕口規矩做事,代繳漕糧該收多少不比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