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微笑道:“什麼叫軍律,就是要軍隊執行的,既然有規定,就不需問我,除非有更大的上官在現場。”
“大人,這些都是讀書人,萬一士兵手重弄出點事來。。。”
“出了事自有我處理,只要哨兵是按軍律做的,沒人能抓我的兵走,否則為將者如何為三軍之膽,眾軍又有何志氣可言。
劉破軍一臉佩服道:“屬下明白了。”
“家奴和荒地是民政的事情,讓劉先生去談,反正一條,人不還,地也不還,這就是底線。”
劉破軍答應後去跟塘馬說了,塘馬背下後複述了一遍,劉破軍檢查無誤讓他回去報信。
文登營軍營西門外,圍了密密層層的圍觀群眾,當然一般來說,群眾都是不明真相的,這些人群的中間,便是兩個衣著不俗的秀才,還有十多個家僕佃戶形象的人,裡面夾雜著幾個青皮。
一個兩隊的戰鬥組在營門前列隊,帶隊的組長下達了戒備命令,火槍兵的火繩已經全部點燃夾上龍頭。
劉民有一臉氣憤,這兩人已經來了許久,兩個都是秀才,那了手頭的地契和賣身契,口口聲聲來要土地和逃走的家奴,劉民有看了他們的地契,有大部分是秀才
的,還有幾個民戶的地契,倒確實被文登營佔了五百畝地,就在老營東面的拋荒地裡面,這兩人分明是等他們開成熟田了再來要回,現在那五百畝地已經分給屯戶,
每戶十畝就是五十個家庭,劉民有不打算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