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民有道:“是要調人去。”
鄧柯山神秘的道:“那劉兄可別調沈樓他媳婦。”
“為何?”
“平日打得可慘,兄弟我算是個滾刀肉,也不像這沈瘸子。沈娘子現在衣店可是人人佩服的,做事算賬一把好手,由他一個瘸子欺負,純是打咱蘭花衣店的臉來著。劉哥,算起來我與沈娘子是同僚,又是鄰居,每次見了這等事,實在氣不過,要不要兄弟找人去賭場設個局坑這沈瘸子一場,逼沈樓把這娘子休了,否則這娘子怕是活不長。”
劉民有猶豫了一下,問道:“沈娘子是臉薄的人,要是休掉了,她怕更是活不成。”
鄧柯山嘿嘿笑道:“劉先生你這未必想對了,沈娘子在衣店兩年多,那見多識廣,早不是那些深閨女子可比,她自己又有月錢拿著,怕是巴不得。再說,再說劉兄可以把她派遣到其他地方開店鋪,也就不怕這些街坊閒話。”
劉民有咬咬牙問道:“隨時都能休掉?大明律有沒有定則?”
鄧柯山象看怪物一樣看劉民有好一會,終於回答:“在下聽那些訟棍說過,按大明律,還要夫家的姑姑或是舅舅為證,方能休妻,不過這沈瘸子沒有這些親戚,不需如此麻煩。況且。。。”鄧柯山吞了一口口水接著道:“劉兄,現今還哪有大明律,有銀子有權就是大明律。周哥說你這次也要升官的,以陳大人現今的權勢,就是把沈樓殺了,也沒人敢放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