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勞神了,這件事情,不過是您一念之間的事兒,小公爺也有點太認真,許是甄尚書那裡的動靜太大,所以讓小公爺起了反感心思也說不定。”
皇上微微一笑道:“你說的沒錯,甄言那個人,朕還不瞭解他?有了這機會,他哪肯不趁機中飽私囊的?不過是朕不把那點齷齪事放在眼裡罷了。只是……廖樂,剛剛名溪說的,似乎也不無道理啊。朕想起了黃河兩岸的百姓,你說,那黃河年年氾濫,百姓幾乎年年受災,可為什麼每每災情制止後,還是有大部分百姓要搬回那裡?”
廖樂心中一動,知道皇帝已經被蘇名溪說動了,他便輕輕一笑道:“皇上,這有什麼難理解的?俗語說,故土難離,可不就是這麼個理兒?要不然,能把搬去別處討生活叫做背井離鄉嗎?聽著就有一股子悽慘勁兒,其實離了故土,說不定還有更好的生活,可偏偏百姓們認死理兒。不說別的,就說朝中大人們,有多少人的父母是死守著老家不肯過來的?唉!這就是咱們泱泱華夏的一個情結,戀舊。”
皇帝仔細思忖了一番,忽然看著廖樂笑道:“成啊,沒白跟著朕這些年,如今你說起道理來,倒也一套一套的了。”
他說完便站起身,似是終於下了決定般道:“名溪說的沒錯,朕富有四海,何必去與百姓爭那彈丸之地?那可都是朕的子民。連歸原國的傣依族人都對朕歸心,可見朕之威望,若是任由這份威望被玩樂所毀,那朕豈不是真成了昏君?”
他說到這裡,便對廖樂沉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