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黎斯龍沒有言明,但是普察堤估計泰坦其實受命潛行風鈴山脈,趁翼人空虛混亂之祭施以偷襲。等消滅翼人組以後,無論靜韻或梵沁都不再有威脅,真是一舉兩得的計策。
普察堤壓下心中的思緒,他不敢讓黎斯龍發現自己知曉太多事情,保持平靜說:“泰坦將軍的行軍路線稍偏西北方,暫時未知他有何打算,微臣是否派人打探追蹤?”
“不必了,接近西方的地區情報網已經斷掉,派人去也是多餘……噢,真舒服!”
黎斯龍感到高潮將至,把女孩翻過來按在床上,粗大的手掌忽然移至他的喉頭。那女孩承受數百次的操伐後早已是迷迷糊糊,茫然不知死神已經降臨。
黎斯龍眼中爆起狂亂和興奮,隨著腰部動作加快,雙手的力量奕漸強,緊緊捏著那女孩的項頸。在生死邊緣裡,那女孩本能的伸手想他開黎斯龍的鐵臂,卻如蜻蜓點柱一樣毫無效果。在這窒息的期間,女孩的沒條肌肉皆自然拉緊,蔭部做出肉體極限的收縮,死亡的恐懼感和激烈的交合,讓那女孩不能自控的出現了高潮和失禁,純白的床單上染出了一片黃|色。
女孩的胴體猛烈抽搐,當黎斯龍享受這血腥風味的高潮時,可憐這女子兩眼圓睜地歪了頭,剛剛好目光對正床上的普察堤。普察堤不由心臟一跳,這如花似玉的女孩曾跟自己有過半月的甜蜜時光,雖然他從不緬懷跟女人過去的韻事,但此情此景仍禁不住心中有愧。
滿足獸慾的黎斯龍若無其事地站起身,將床上的銀色絹衣披在身上,問到:“我要你調查猛虎義軍的事情進展如何?”
“屬下無能,帝路此人來歷神秘,家人、故鄉、祖籍、鄰里等通通沒有資料。”
最重要的敵人竟然查不到線索,普察堤忐忑地跪在地上,隨著黎斯龍一步步走下來床階而心跳加快,當黎斯龍輕拍他的肩膊時,普察堤差少許就嚇得跳起來。
黎斯龍柔聲到:“辛苦愛卿了,如果帝路是西瓦龍的傳聞屬實,找不到他的資料才是合理。”
“陛下英明!”
普察堤恨不得說這句一萬次,好混淆黎斯龍視聽。
“可惜位面遲了一步,要是那個叫佳娜的臭表子在位面手上,就能打探更多帝路的事情。”
“要不要派人去抓佳娜回來?”
黎斯龍搖頭道:“你有信心不讓亞梵堤發覺下,活抓一條西瓦龍回來?”
普察堤在瞬間思量手上的人力物力,同時希望儘快彌補調查帝路失敗的過錯,斷然道:“如果不讓他變身,並非不可能,微臣即使肝腦塗地亦願意一試。”
“不,我不希望冒這個風險,最少在解決掉亞梵堤以前我不想節外生枝。”
普察堤不禁生出胡疑,看黎斯龍一幅胸有成竹的姿態,很明顯他手上握有皇牌,可是以情報能力見稱的普察堤,卻從來沒有聽聞過,甚至連少許頭緒也沒有。
正在納悶之祭,突然聽到金屬的摩擦聲音,猛然抬頭竟見到黎斯龍取出牆上的配劍而且拔出鞘。
“陛下?”
黎斯龍輕輕揮劍,一名躺在地上的裸女,粉白的頸上已多出一條深紅血痕,她連叫喊也沒有,生命無聲無息地隨著血水流逝。配劍連環揮動,閃出一連串美麗的劍光,裸女們一個接一個的斷喉,黎斯龍踏著血路站到普察堤面前,將沾滿血的長劍按在後者肩膊,微笑說:“剛才的對話只有我們君臣知道,愛卿是聰明人,應該明白。”
一滴汗從普察堤額角滲出,道:“微臣明白,請陛下放心。”
從近處看黎斯龍,普察堤才明白次人可非等閒之輩,他的手段高明,冷酷狠辣,城府甚深,而且文武雙全,過往只不過愛珊娜的政治手腕高明,才會把黎斯龍給比了下去。所謂伴軍如伴虎,普察堤現在徹底明白這道理,或許伴虎還比較安心。
迪矣裡皇城拉開三條戰線之祭,武羅斯特亦處於如火如荼的情況。在帝國以北費本立城中央的議政大廳外,聚集了為數三千的精銳騎士,全是來自北方個郡的領主親衛兵。
三千二百尺的議政大廳內幾乎座無虛席,單單隻有核心最搶眼的主席位置懸空,其餘北方十郡的領主全部到齊,尚有策士級文官及千騎級武將,總人數到達二百多人。廳內氣氛沉重,暫代北方聯盟領袖位置的是“北方雙雄”之一,亞梵堤之下最出色的智將——利比度子爵。
坐在利比度右邊的是擁有帝北首席劍手美譽,跟利比度齊名的北方另外一豪雄——艾華子爵。在利比度左邊的則是費本立城代理領主,亞梵堤親手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