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大門進來。
沒想到甫踏足屋內,我下身的美女感應器立即有反應,只差少許就穿破褲子彈出來。
傳聞翼人族有兩大美女,一個是“雨帥”靜韻,而另一個就是翼人女皇梵沁。梵沁現在就半躺於火爐旁邊五尺許,她躺著的是一張特製紅色真皮舒適長椅,手裡拿著一本厚厚的書本。這位女皇的頭髮為棕色,而且非一般的長,後腦一撮頭髮掛在椅背直垂到地面,而髮鬢則掛在椅柄扶手,這把頭髮在火光的照射下閃閃生輝,每一條都好象有生命似的。
出乎意料之外,梵沁的五官輪廓跟雅男和慧卿都不相似,用神留意她才勉強認出三母女只有少許的遺傳。梵沁擁有一對成熟美麗的眼睛,兩顆瞳孔就像藍水晶般瑰麗,面形和五官都甚美,高寬的額頭正中有一顆不知名的粉紅色菱形。
可憐雅男雖不算醜,但若然遺傳到乃母一半她已經發達了。
除了女神般的美貌外,梵沁更有令男人噴鼻血的身材,她封起了自己的翅膀,穿著一件深啡色金邊的真絲睡衣,慵懶地躺著看書本,偏偏左膊的衣衫滑下來,露出一截又白又滑的香肩,由鎖骨至半邊左|乳也清楚可見。那套睡衣甚短,只是剛好遮蓋她的三角地帶,乍看就似穿了上衣而沒有穿褲一樣,兩條白皙的腿圓潤有肉卻不粗壯,憑她這高挑平均的曲線絕對有資格做模特兒。
在身材這一項上,慧卿倒是遺傳到一點了。
梵沁生下雅男和慧卿時其實很年輕,以我所知她今年才不過三十三歲,再加上皇族生活的良好保養,其外表比實際年紀年輕得多。她輕輕將書本合起放在一旁,失去書本的掩護她胸前露出一大截白肉,就連|乳溝的邊沿也清楚可見。
我逼不得已坐下來,不然恐怕會撐穿褲子。
梵沁仍是一副懶洋洋的撩人姿態,她才輕輕坐起上半身,卻牽引起一頭特長的秀髮一起滑動,造成了一副很特殊的景象,仿如無數閃亮的棕蛇沿著椅子爬行。梵沁將滑下的衣衫拉回來,說:“閣下就是亞梵堤·拉德爾子爵?”
我笑道:“遠在風鈴山脈的翼人女皇也認識小臣,亞梵堤真是萬分榮幸。”
梵沁笑說:“亞梵堤大人的名字,試問有哪一個國家種族會不認識?閒話休提,大人來找梵沁不知所為何事?”
“今天雷音大公爵跟……”
我的話還沒完,梵沁已打出停止的手勢,說:“梵沁已經很累,不想再涉及政治戰爭之類的事情,希望大人能夠明白。”
“唉,我當然明白,老實說我亦很累,早想快點結束打打殺殺的生涯。”
然後每天淫虐百合、安菲她們,飯後牽著小沙在後花園散步遛狗,閒時周遊列國調教情婦,或者躲在保險庫裡洗擦寶物等等,這些都是我的心底之話。
梵沁微微愕然。她當然知道我為何而來,本以為會是痛陳利害這種老掉壓的手法,偏偏被我的相反立場攝住,繼續笑說:“小臣由十五歲開始從軍,第一次殺人時的嘔吐感到現仍然記得,你以為我真的喜歡打仗?其實一切都是為了領地裡的百姓?”
梵沁苦笑著說:“提督是我見過最厲害的說客。”
我背靠沙發,毫不顧忌地欣賞梵沁充滿魅力的性感胴體,笑說:“最好的說客並非以自己做出發點,而是以對方處境做出發點。雷音可是為你而戰,她現在剩下半條人命,你真的可以平心靜氣地躲在這裡看書嗎?”
梵沁錯開面孔不願跟我對望。
老實說,我覺得雷音跟靜韻決鬥為私多於為公,不過這筆帳我當然會推在梵沁頭上,我裝出一副激昂的樣子道:“雷音公爵實在太可憐,想她忠心耿耿,為了國家可以將生死置諸度外,她現在的情況仍不樂觀……”
“夠了,請你別再說了……”
梵沁用背脊向著我,但我清楚知道她正在流淚。
這一招就叫無中生有,而作為一流的說客,最重要是懂得利用別人的良知,嘿嘿嘿嘿……(作者:不愧是邪惡的主角。
梵沁長嘆一聲重新望過來,但剛剛偷泣的她更是我見猶憐,害我幾乎失控想撲上去推倒她。梵沁說:“我對於政治已經意興闌珊,對於軍事則毫不認識,這樣的我該怎樣做?”
我摸著下巴說:“只要女皇站出來,隨便叫幾聲‘衝呀’、‘殺呀’,揮幾下劍作個幌子就好,調兵遣將的粗重工夫就交由我和基魯爾去辦。”
梵沁破涕為笑,道:“本來梵沁對提督的印象並不好,但不得不承認大人很幽默,相處一陣子已無法生出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