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用不著這麼歹毒吧,大家總算一夜夫婦百夜恩嘛。”
“我夫你個屁股,我最後說一次,我沒有哭!”
“你不是哭的話,那幹嗎半夜三更蹲在草埋裡怪叫,噢!……原來如此!你在大解嗎?你都算有品味了,放著手洗間不用,貪這處風涼水冷,拉得特別過癮嗎……咦……”
一道弩枝從我耳朵邊掠過,洛瑪的臉皮紅到像喝醉酒一樣。
被訓練成“警犭”的沙碧姬吠了兩聲作勢欲撲,我急急拉著她的狗帶,說:“拉屎又不是罪,猜中了也不必用弩來射我嘛……你可以放心,我的口這麼密,不會四處跟人說你拉屎拉到吊眼的……”
洛瑪大叫一聲,她衣服的背陪爆破開來,現出一對銀灰色的翅膀,一枝箭似的朝遠遠的荒山飛去。洛瑪飛走後,我走到她剛才蹲下的位置察看,在四十步外的一棵樹幹上,掛著一個標靶和多枝飛標和弩箭。以普通人類來說,洛瑪射擊的成績相當不俗,但以翼人來說卻完全不合格。
翼人跟鳥類有很多相似的特點,比如是警覺性超高,聽覺優秀,當中猶以視力更是遠遠優於人族好幾倍,所以他們善於遠距離攻擊的技術,箭神。破嶽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即使是未成氣候的“男人婆”雅男,也可以在八十步內同時發兩箭命中目標,同為翼人族的洛瑪就顯得很差勁了,我忍不住道:“什麼爛技術,難怪要躲起來哭了,若然是我死了就算啦。”
一把女人聲在我背後響起來,說:“洛瑪不是那麼差的,都是拜慧卿公主所賜。”
我和小母狗沙沙同時大吃一驚,才發現露雲芙失驚無神站在我們背後,她平時講究的頭髮全放下來,身上穿的是一件半透明白色長袍,昏暗之下似足一隻大波豔鬼。
“有無搞錯呀你,行路沒有聲,人嚇人會嚇死的!”
“對不起啦,我只是擔心洛瑪才偷偷躲起來。”
“食錢獸的背傷不是治好了嗎?”
露雲芙嘆了口氣,搖著一頭金髮說:“她的傷是治好了,但那次重創的不只是身體,還傷害了她的自信心。”
在出使迪矣裡時洛瑪被慧卿公主射過一箭,那次對洛瑪造成了嚴重的傷勢,我只是沒料到她連信心也被挫去,就像遭受嚴重腳傷的人,即使治好了傷勢也會失去再站起來的信心。如果是肉體上的傷我還可以用鍊金術醫治,但心靈的傷卻不是鍊金術內的範疇。
手臂一軟,感到露雲芙故意用大奶壓著我,在我耳邊呵氣如蘭,道:“亞梵堤是不世出的奇才,洛瑪這種小難題一定難不到你。”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又色誘,又誇讚,我很難下臺嘛……
“哈哈哈哈哈……本少爺當然有辦法,但我為什麼要幫那個惡婆娘?她剛才還用箭射我呢。”
露雲芙的眼珠滾一滾,白晢臉蛋忽然染成深紅,指一指沙碧姬道:“我知你最喜歡這個,不如我們來個協議,如果你可以幫助洛瑪重拾信心,我答應當一週的女犬……”
哇,好啊!
越難到手的女人,越容易使男人心動。雖然露雲芙經已是我的女人,但她跟百合、雪燕、夜蘭等女分別很大,她接受高等教育長大,本身又是真正貴族,本來就很抗拒有辱尊嚴的變態Xing愛。將露雲芙這類高尚的美女變成一頭母狗,我幾乎聯想到她裸著身體插入尾巴時的情況,嘿嘿嘿……想到這裡我的弟弟都硬了……
沒法子,我和露雲芙一勾手指尾,道:“一言為定!”
咦……為什麼我有中計的感覺……
第四話 恭送聘禮
經過連日來的興祝,祝酒祭已經踏入尾聲。花魁大賽的結果已趨明朗,“南方才女”靜水月以大比數拋離對手們,帝國花魁的寶座恐怕都走不了。思倩排在第二位,高雅娜排在第三位,素拉的位置已跌到第四,然而最出風頭的卻是“紅娘子”寧菱。寧菱在兩日前突然離開,卻連一字片語也沒有留下來。
站在小樓上的軒窗前,默默望著街上擠滿了趁虛的人群,我只是想著突然離開帝國的寧菱。少女心事永遠難測,管你是天才還是奇葩。
在這兩天,亞沙度披著御賜的銀色披風,坐著御用的金毛戰馬,馬身上掛滿金布銀鈴,好不威風地在皇城南北遊街。亞沙度的披風名為“銀雲”跟我的“夜星”相類似,那匹金毛戰馬叫“飛陽”不但是一匹千里良駒,更暗含在皇城策馬賓士的特權。
站在我左手邊的安菲皺眉說:“陛下故意扶植亞沙度,這樣只會使拉德爾家族越來越壯大,對皇室也沒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