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下已得到一個小高潮。
剛才我給她的暗示,會因為這個高潮而開始生效。
“小母豬,奶跟多少男人睡過?”
“我……我……”
“答我!”
“啪”“啊……三個……”
三個?純情?比我預計中少很多呢。
“講大話,像奶這種淫豬,入過奶的男人沒一萬都有八千!”
“啪”“真的……真的……是真的,我可以發誓!”
心生一計,我把她的頭髮猛地抽起,卻在她的耳朵小聲地說∶“原來奶喜歡被人打屁股,被人玩後庭的嗎?”
“啊?不……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但奶的臭屁股可不是這樣說呢。”
我把手指在她的菊|穴附近徘徊,素拉兩眼一瞪,一時間竟無法說,但臀部卻主動翹高來迎合我。她果然適合做一頭淫賤的母豬。
“什麼三大花魁,才女名妓,原來是條屁精。”
“不!不要這樣說!我不是!我不是!”
“啪”“啪”“啪”“啪”“啊……不要打……噢……停手……不要……”
“啪”“啪”“啪”“啪”“啪”“啪”“噢……不要再打……不要打……啊……停……”
“啪”“啪”“啪”“啪”“啪”“啪”“噢……”
一輪“毒打”後,素拉的屁股已經紅得發光,而我的手掌也非常疼痛,然而精采的卻在後頭。剛才不停嚷著“救命”、“停手”的素拉,她的小肉縫中居然流出了液體,而且早已沒有喊叫聲,只是靜靜地喘氣。
“不……不要……不要停……”
“什麼?”
“不要停……繼續打……打死這母豬……”
哇,大佬,奶屁股不痛我的手掌都痛啦。
大概是紅瞳的暗示已經發作,加上素拉本身的怪癖,所以使她生出了心境上的變化。畢竟喜歡舍正路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汙穢感,我索性把素拉一推到地,扯下了褲子,露出蓋世魔槍。
“母豬就要有母豬的禮儀,還是美隸沒教給奶?”
素拉望著我一柱擎天的魔槍,眼裡射出貪慾的神色。她背轉身體,抬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