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他不該是會把妾身的一切行蹤告訴王爺?”
她不想拿赫連曄去刺激赫連宸,但自她踏入宸王府開始,她的一切行蹤不都在他的掌握中嗎?包括指使赫連曄戲弄、侮辱她,那又何必明知故問她去了哪裡?
赫連宸突然睜開眼睛,闊掌揚起,毫無預兆的捏起凌夕的下顎,“蘇暖暖,不要企圖挑戰本王的耐性。”
只要他稍稍用力,足矣將凌夕的下顎捏碎。
凌夕抿緊雙唇,倔強的不發出一絲哀嚎的聲音,閉上眼睛任憑赫連宸處置,她不祈求她的性命可以保留多長時間,只求能死得毫無掙扎。
過去好久,屋內沒有傳來骨頭被捏碎的聲音,安靜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凌夕的內心在做著極力鬥爭,她無法猜透赫連宸心裡在打著什麼主意,就在這時,她的唇瓣被毫無預兆的輕啄了一下,冰涼的氣息傳遍她的全身。
她猛然睜開眼睛,赫連宸已經不在她的眼前,坐在了書桌椅上,手裡還拿著一本書,似是方才什麼事也沒發生。
凌夕像個木頭那樣站著,唇瓣依舊殘留著冰冷的氣息,她看不懂赫連宸到底是何意思,似是不想再跟她糾纏下去,可又似不是。
良久……
“王爺若沒事需要問妾身,妾身就先退下了。”凌夕開口道,以動制靜,至少能給自己找一個喘息的機會。
凌夕不想再去玩弄這種猜人心思的遊戲,正想跪安,退出書房。
赫連宸呼道:“等等!”
“王爺還有何事?”凌夕頓下腳步,循例的問道。
赫連宸的眼睛依舊看著草書,並沒有正視凌夕,淡淡的說:“本王明天要同皇上及眾兄弟塞外狩獵,會有四天的時間不在府邸,你可要給本王好好的待在府裡,不要企圖擾些什麼事出來。”
他似在警告凌夕,卻又似在試探著凌夕。
“哦!”凌夕應得毫無波瀾。
可細想赫連宸的話,他方才說是去塞外狩獵?塞外……若是去塞外,那不是有山有水?還有……懸崖陡壁?那……她豈不是有機會可以找到與她墜崖相似的情景,那她……豈不是可以回去?
“還不下去?”赫連宸見凌夕出神的站著,有意的提醒。
凌夕愣愣的看著赫連宸,猶豫了一會,終究呼喚道:“王爺。”
“有事?”赫連宸清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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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狩獵……可否帶上妾身同去?”凌夕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她怕赫連宸拒絕,那她便失去一次機會!
凌夕的話倒是引起赫連宸的意外,他合上草書,站起來,走上前,俯視凌夕,說:“哦?怎麼,愛妃也想去?”
凌夕的心臟又開始跳動起來,她就似做賊那樣,一字一言都說得極其小心,“呃……妾身只是成天都待在府裡,猶如井底之蛙那般,也想跟著王爺到外見見世面,日後也好給王爺掛足面子。”
“哦?”赫連宸顯然不信凌夕的話,他可不會真的以為凌夕會為了他的面子如此著想,倒也沒去揭穿,說:“皇上倒也有讓我們這些王爺各自帶上自己妃子去狩獵,本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