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很精緻,秀髮像是瀑布那樣直順烏黑,身材ao凸有致,面板天然的很bai皙,就算是不化妝,那也是傾倒眾生的。
她雖不喜在臉上塗抹胭脂水粉,那樣的味道她只覺得嗆鼻,卻沒有拒絕,畢竟她是即將成為新娘子的人。
當婢女想要幫她卸xia身上的yi服,換上新娘的禮服時,她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透著一股死寂般的味道,對那些婢女說:“你們先出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進來。”
“可是,少夫人……”婢女們有些為難,將凌夕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是她們的任務,現在還沒有完成任務就被逐出去,似乎有些失職。
凌夕依舊是面無表情,語氣卻變得有些強g,道:“出去!”
一點挽留的餘地都沒有,冰冷的讓婢女們出去。
婢女們在這一個月來,倒是瞭解凌夕的脾xing,好似每次到了換yi服的時候,凌夕必定會趕她們出去,不讓她們碰觸她身上的一寸肌fu,好似那每一寸肌fu都珍貴無比。
正當婢女們還在猶豫的時候,南宮憬從外頭走了進來,道:“少夫人不願意的話,你們就都先出去吧。”
“是……”有南宮憬這個替身城主的一句話,婢女們都紛紛的出了去。
屋子裡只剩下凌夕跟南宮憬兩個人,南宮憬也無需再假扮樓慕的神態,恢復了他往常的神態,安坐在椅子上,還倒了一杯茶,輕輕的抿著。
悠閒的模樣,倒不像是跟凌夕有何仇恨。
“怎麼,今天還要繼續?”凌夕抿唇一笑,嘴角含著一抹淺淡的譏諷,眼神卻是無比的犀利。
她和南宮憬之間,根本無需再虛偽,她知道南宮憬的身份,南宮憬也知道,既然大家都知道,又何必再假裝下去。
南宮憬放下手中的茶杯,走上前,踮起凌夕的下顎,道:“不不不,今天你是美麗的新娘子,我怎捨得讓你受罪呢?你可是要跟我的乖兒成親的啊……”
僅僅只是一個月,南宮憬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南宮憬,而是充滿了仇恨的南宮憬。
凌夕嫌惡的將臉撇開,眉宇間一片傲慢,面無表情的臉一抽,雙眼猛地一眯,隨即恢復平靜,道:“既然不想動手,那就請回吧……”
她像是一個傀儡,被南宮憬操控著,一點也沒有反駁的能力,更像是一隻沒有牙齒的老虎,只有表面兇狠,卻是不能傷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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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憬翹著蘭花指,娘裡娘氣的說:“喲,凌夕,聽你的語氣,你可是愛上了我的折磨?”
他在凡間,就是被赫連宸自宮死去的。
如今的他,更像是一個太jian比較多,連行為舉止都不知不覺蒙上了太jian的影子。
凌夕不語,她從不妄想南宮憬會罷手不折磨她,只不過是不想順從他的意願,像是一直溫順的小貓那樣,任由他處置。冰冷的面具,她從未卸去過,而她也從未向南宮憬求饒過。
倔強的仰起頭,在每個夜晚,都承受著南宮憬的折磨。
南宮憬每每都會被這樣的凌夕給惹到怒氣飆升,最後便會扯掉凌夕的yi服,拿出他隨身佩戴的一把刀,將凌夕當作是人肉ban那樣,一刀又一刀的劃破……
“凌夕,這是你自找的,雪歌的仇,我要你一點一點的賠償,讓你生不如死……”南宮憬說著發狠的話,做著很變tai的事,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
每一刀,都劃破凌夕bai皙的肌fu,鮮紅的血就會噴出來,觸目驚心。而每一刀,都讓她疼得很想直嚎出來,看她卻倔強的緊閉s花ng唇,一點聲音也沒叫出來。
她的額頭都佈滿了汗珠,割肉那樣的疼……
承受著,用自己的意志承受著。
南宮憬總是不滿zu,有些往事,他可以刻意的不去提起,但是卻不會忘記,那些磨滅在心裡的疼痛早已經成了永遠的印記,就如雪歌的死……
他記著,一直記著。
所以,當每一刀劃破凌夕的肌fu時,他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快gan,是替雪歌報仇的快gan,根本不會顧及凌夕到底有多痛苦……
這一ye ,他又滿zu了。
看著凌夕身上的一道道傷痕,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很是滿意的收起匕首,然後丟給凌夕一瓶藥,道:“記得明天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要不然,我一生氣,樓慕可就沒命了……”
說完這句話,南宮憬就離開了。
屋子只剩下傷痕累累的凌夕,她除了新傷口外,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