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多少學費?”
“俗!你以為你們家有錢我才教你是吧?我是看你是塊學武的料才來找你的!”
“你不是隻會這個吧?”
“你還想讓你們教練出來跟我比劃比劃是吧?你把他叫出來吧。”
“算了吧,不跟人家學,我走人就是了,幹嘛再挑人家一下子?”
“那走吧,上車吧。”
“去哪?”
“去你家。”
張濤跟著乖乖地上了車。
“老師,還是算了吧,咱們找個地方吃點飯吧。”張濤是不想讓大衛到他的家裡去。他還真的不敢肯定就是媽媽告訴大衛自己練武的事情的。那次綁架事件雖然已經知道不是他乾的,可在他的心裡卻始終覺得爸爸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他不想惹父親生氣。
兩人點了四個小菜,四瓶啤酒。張濤剛要用酒起子開瓶子,卻被大衛阻止了,他一邊盯著張濤,一邊兩個手指壓在瓶蓋上,只是輕輕地一按,那瓶子蓋就啪的開了。
“你再開一個我看看?”張濤驚奇無比,眼珠子都快崩出來了。
大衛微笑著以同樣的方法將第二個瓶子開啟了。
張濤嗖地一聲拿開了身邊的一把椅子,上來就要拜師。大衛一把攙住了他。
“咦,拜不拜師,不在於這形式,就看你有沒有誠心了。”
“怎麼才算有誠心呀?”如果現在黃大衛只要肯把自己的絕招教給他,讓他做啥都願意。
“只要你一心一意的按照我的法子悉心練習就行了。每個週六到我的辦公室裡聽一次課就可以了,如果有一回沒來,那……我可就不認你這個徒弟了!”
“我保證一次也不遲到,而且認真練習!”張濤說得斬釘截鐵的,很有視死如歸的決心。
“那好,現在你就跟我走。”
大衛將學藝心切的張濤弄到了辦公室裡,認認真真的教了他半個多小時,直到確定他將他教給的心法全部背了下來後,又囑咐了一遍道:“我教你功夫的事對誰都不能說。記住了!連你的家裡人都不能說。”
“為什麼?”張濤不解的問。
“不論是你家裡人還是外人,誰知道了我教你功夫,都會以為我是在巴結你們張家,我可是沒有半點討好你們的意思。如果這事說出去了,傷了我的面子,那,我就再也不會教你一點本事了!”
“哦,我知道了。”
“我今天還有別的事兒,你就學這些了,記住,每天在家裡一定要潛心練習,不準偷懶。”
“記住了,我一定會好好練習的。”
送走了張濤之後,大衛得意的笑了。他教張濤的是一種內功,如果給起一個名字的話,應該叫做縮陽陰柔功,是他根據馬師傅的心法摸索出來的,到底這心法是不是好使,他還想在張濤的身上做個驗證才能知道。按照大衛的設想,這功夫到身的時候,他將會喪失做為一個男人的能力。這就是事物的矛盾,正所謂有得必有失。
天剛剛擦黑的時候,黃大衛就開車去了原來的住所。今天她要請姑娘們到他的別墅裡去享受一下寶貴人的生活。可惜張好生病回家了,那裡就剩下了王婧、江雪和劉欣三個人。看到家裡來了三個新秀,挺著大肚子的金鈴兒只出於禮貌向她們打了聲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黃娟把兩個孩子弄到自己屋裡去講故事,只有何凌跟何圓圓在那裡替大衛照應著這三個客人。
這個何凌一見了自己的兒子領到家裡漂亮的女孩子,那個熱情勁兒就來了。她的心理與金鈴兒等其他人都不一樣。可能這就是做母親的與眾不同之處吧。
她恨不得把水果一個個地遞到姑娘們的手裡,甚至放進她們的嘴裡去。
“阿姨,我們自己來吧。”姑娘們都被她熱情弄得不自在了。
“媽,你快坐下休息會兒吧。她們可不是什麼外人,你越是這樣熱情,人家越是不得勁了。”
“胡說,這三個姑娘可是頭一次到我們家裡來。媽不熱情一點,過後你又要跟媽算帳了!”何凌嬌嗔著道。
大衛拉著何凌的手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邊,笑道:“她們真的不是外人,是我的學生。”
“學生?怪不得這麼水靈呢,也都是十八九歲吧?”何凌笑著問道。
幾個女孩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都不做老師了,你們還能記得來看看他,真是些好孩子!”
何凌越是這樣說,幾個女孩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