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另一半留給了他無限的想像空間。
“你們……很恩愛?”
女人苦笑了一下。
“他曾經要我從這兒跳下去。”
“那你為什麼還要來紀念他?”
“總算夫妻一場。呵,他也算是值了,風流了大半輩子了。”
“……他是自己跳下去嗎?”
“人的路都是他自己走出來的,是他一開始就朝這地方走的,能怨誰呢,”女人忽然轉過臉來,那美麗得以秋波盪出來的眼睛看著大衛問道,“你認識我丈夫?”
“不認識。我不是本地人。”大衛笑了笑答道。
“哦!”
“不過我認識這座省城裡的很多人,這是個很讓留戀的城市。您家裡還有什麼人?對不起,我只是隨便問問。”
女人搖了搖頭。
“你還得好好的活下去。看得出來,你是個好人!”
“呵呵,”女人又苦笑了一下,“這年頭什麼算是好人?”女人看大衛時的眼神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苦澀,同時似乎又有著某種希冀,“你不會以為我也要跳下去吧?”
“你這麼美麗的人不應該做那樣的傻事的。真的!”
對於大衛的讚美,女人並不介意,她對自己的相貌還是挺自信的。她會自信到即使有人說她醜,她都不會介意。因為她知道那人肯定是故意想氣她的。
“你應該有更好的生活!”
大衛是她悲傷中第一個遇到安慰她的人,也是第一個走進她心裡的人。
“想陪我走走嗎?”女人大方地朝大衛笑著,大衛雖然是直視著她的眼睛,卻用餘光掃到了她那高聳的胸脯,還有那V型衫子領口處裸露出來的雪白肌膚。他把手向她伸過來,如果女人願意,那手伸出來,就能夠到大衛的手。
一隻溫熱而柔軟的女人的手搭在了大衛的手上,兩人幾乎同時站了起來,懸崖頂上的勁風把女人薄薄的裙子吹了起來,露出了細長的小腿兒,她沒有穿襪子,腳趾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穿一雙高檔的涼鞋。但一點也不妖冶。
兩人手牽著手沿著那懸崖的不太平緩的岩石上走著,有時候腳下還會有沙子。女人在靠近懸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