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滿是自豪地衝著天花板,彷彿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
“爽嗎?”
“爽極了,比吃冰淇淋還爽!”楊林故意逗她,“想不想也試試什麼滋味?”
“我不敢,太丟人了,我總不能把他也叫到我的床上來吧,我又沒病沒災的!”
“這好說呀,你到我的床上來,咱們換一下,他不會知道的。”
楊林下了床,過來就拉夏荷,夏荷扭著身子,賴在床上不動。洗刷間裡的水嘩嘩地響著。
“快點兒!再不過去他可就出來了。別怕,我還怕你吃饞了還想要呢。”
夏荷還在猶豫著,卻讓楊林一把拽了過來,硬是摁到了自己的床上,楊林卻躺在了夏荷的床上。
大衛一邊洗著,一邊回味起了剛才與楊林的激|情場面來,她的底下竟是那樣的光扳平滑,沒有一根,女人有這種情況,都被男人認為白虎,男人不可輕易碰她的。一旦沾上,往往會有惡運。不過大衛自覺還算是青龍幫裡的頭號人物,也算得上一條名副其實的青龍了,俗話說得好,青龍遇白虎,是公能勝母!大衛心裡便一點也不再害怕那種關於白虎的傳說了。他決定回到床上之後,還要親口嘗一嘗這白虎的滋味,究竟跟一般的女人有什麼不同,他兩手麻利地在那地方用清水洗了又洗之後,迅速轉身出了洗刷間。
一到床邊,大衛便發現了躺在他床上的夏荷,正用了驚恐卻又渴望的目光看著他。夏荷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整個一條雪白的美人魚。只是那小腹之下有著濃黑的一片,甚是洶湧。大衛知道,她一定以為自己分不出彼此來的,便將計就計,什麼話也沒說,一挨床便倒在了夏荷的身邊。他像摟著楊林一樣地將夏荷摟在了懷裡,夏荷卻一動也不敢動,只是身上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任何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光溜溜地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裡都不可能那麼鎮定自若的。大衛甚至聽到了她那激動的心跳。而夏荷自己卻覺得那顆心臟都跳到嗓子眼兒裡了。大衛自然地將嘴壓在了夏荷的紅唇上,那條舌頭使勁地往她嘴裡鑽,夏荷本想閉著嘴巴卻頂不住他狂烈的進攻,終於也將那丁香小舌也伸了出來,與大衛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處。那絕對是一種非常甜美的味道,她像是暈了一樣被大衛吮吸著嘴唇和舌頭,自己的兩隻玉|乳也握在了大衛的手裡,只要他的兩隻大手一揉捏,渾身就會一陣酥麻的感覺。怪不得楊林竟然叫了起來,原來跟男人親嘴竟是如此美妙的滋味。大衛翻身把她壓在了身子底下,自己的兩條腿竟不由自主地被大衛的腿分了開來。他的大手繼續在自己的酥胸上揉捏著,還吮吸著她嘴裡的津液。
此時楊林側躺在床上正睜大了眼睛向這邊張望,雖然看不十分清楚,但從那黑乎乎地影子就可以判斷出大衛已經把她壓到了身下。剛才那興奮的餘韻依然盪漾在她的心頭,她美美地舔著自己的雙唇,默默地聽著對面床上的動靜,等待著那激動人心的一刻。
夏荷突然感覺一根硬硬的東西伸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一陣灼熱在自己的小肉球上摩擦著,她微微地收並了雙腿,開始害怕起來,可心裡卻又有些不甘,因為到現在只是嚐到了跟男人接吻的滋味,不知道剛才楊林說她從一個女孩變成了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麼滋味,想來應該比親嘴還有讓人銷魂的。這樣想著,那腿便鬼使神差地向兩邊分去,將大衛的身子讓到了中間。
大衛將身子往下勾了起來,一下子含住了夏荷的一隻,他那靈巧的舌頭如蛇信一樣的撩撥著她那嬌嫩的紅色,大衛的真氣從她那向她的周身散射著,夏荷立即枝搖葉動了。她的兩條腿在床上來回地搓動著,心裡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慾望,她竟不顧羞恥地將自己的胯往上挺了一挺,去勾引那正在外面打探訊息的硬棒,兩手自分著大腿,大衛不顧她還是一個處子,竟一下子捅了進去。那薄弱的阻隔實在是擋不了什麼,只是黑暗之中,大衛清楚地看到夏荷緊咬了銀牙,閉上眼睛,默默忍受了那撕裂般的疼痛。直到大衛深深地刺入,她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放開兩手。
夏荷的心情一直緊繃著,這讓大衛感到了一些生澀,不過這種生澀的味道卻更讓大衛倍加喜歡,他輕攏慢捻地在那桃源蜜洞裡遊蕩著,戲耍著,直到小溪潺潺了,他才蹶著屁股來了一陣疾風暴雨式的衝撞。這嬌嫩的花朵哪受得了這般風雨,不一會兒,夏荷便在這疾風暴雨裡嬌呼了起來。此時她已經不再顧忌是否讓大衛知道他身下的女孩並不是楊林,而是她夏荷了。她甚至幾次要停下來清楚地告訴她就是夏荷,讓大衛知道,自己也跟楊林一樣,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大衛兩手摁在夏荷的玉|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