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傷感,突然對自己的理想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懷疑,看著別人神采飛揚地議論著愛情,而自己什麼話都插不上,一種強烈的自卑油然而生。也就是在那個晚上張勝利同學第一次嘗試了自蔚這項活動,從而標誌了一種全新生活的開始。
“我也要快樂,我也要戀愛!”在高潮到達的一瞬間,張勝利靜靜地對自己說。
賭徒張勝利其實還是一名挺不錯的足球健將,在場上奔起來像玩命,雖然整場都碰不到兩次球,但就是沒人敢和他直接對抗。因為張勝利玩的是玉石俱焚,十米之外就敢飛到空中朝你飛腿。請放心,他肯定鏟不走你腳下的足球,只會踢到你的腿關節,讓你一年半載喪失走路能力,看著你趴在地上痛苦呻吟他還會上前特純情地對你說:“失誤,失誤,我明明朝球鏟的,太不巧了,下次一定準點,哥們兒你沒事吧?”簡直要瘋了,都他媽的快斷了,還問有沒有事?這次不準踢在腿了,下次準點還不往腦袋上踢啊?如此幾年下來凡敢和他直接對抗的人大多死翹翹了,沒死的在球場上遇到他也早早逃開,以至於張勝利一度以為自己是個足球高手而自鳴得意了很久很久。
1999年暑假,張勝利沒回老家,而是成天廝殺在牌桌上,一次連續奮戰兩天三夜,輸了300大洋,牌友換了四輪,其中有幾人累得眼冒金星,口吐白沫,張勝利則堅持輕傷不下火線,打得大呼過癮,最後散夥時還覺得不盡興,胸中奔騰著熊熊火焰有待發洩,趕緊到操上狂奔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