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方便的,以這個速度下去,看來到天黑都不一定能到達半數。
有鑑於此,未到午時,陳致遠便派遣蔣正去跟羅成等人商量。
說實話。蔣正再次見到羅成還是不免有些尷尬的,誰讓他在惠水城的時候自作主張而去呢?不過羅成卻對此事隻字未提,看到蔣正前來。寒暄了幾句過後,羅成直入主題道:“蔣將軍,兄弟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蔣正為難道:“如今統計下來只有三千六百二十九人,估計到申時末最多不過五千人,末將辦事不力,請羅大人責罰!”
責罰之話就無從說起了,畢竟蔣正實陳致遠的手下。羅成也知道對方以退為進,擺手道:“以這個兵力攻打皇宮還略顯勉強,逐月府那頭該如何是好。如今刁闢情被調配道了鳥不拉屎的東門,陳兄那邊有何建議沒有?”
蔣正抱拳道:“家主有個疑問,如今大軍在外圍困,如果我們攻下皇宮來。到時楊嘯天狗急跳牆把外面的軍隊放進來怎麼辦?”
羅成知道這個問題絲毫馬虎不得。沒有人願意為他人做衣裳,他自信滿滿道:“楊嘯天是聰明人,如果外面的楊喆打進來第一個要殺的便是他,這點他心裡比誰的都清楚,反而宮內換個皇帝對他的影響並不是很大,所以我們的動作要快,攻下皇宮後立即擁立新皇,然後大肆封賞安心人心。如此楊嘯天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等勤王大軍一到。大事定矣!”
收益有多大風險就有多大,蔣正想想也是道理,當下坦白道:“現在逐月府的子弟都派上了城頭,攻略逐月府也不需要大多的人手,只要把楊嘯天的一家老小掌控在手上,到時候就由不得他了。況且東門的刁闢情到時也會相應起事,應該能牽制住城中的預備軍。唯一可慮的是東門會不會被攻破!”
羅成聞言提議道:“屆時讓刁將軍在城牆上多放假人,摻雜在將士們中間,夜間難以視物,定能迷惑敵人一段時間,等皇宮攻下,咱們便能配合軍中的內應將楊嘯天父子一舉拿下,往後便只要據城而守,等待援軍哩!”
“妙計!”
蔣正擊案道:“屆時我們從皇宮的朱雀門殺入,直搗黃龍,只要殺了宮裡那個老妖怪,然後立個少不更事的孩兒做皇帝,那這天下便是家主的了……當然羅方丈也勞苦功高,惠州之地富庶,到時便是方丈的囊中之物哩!”
“哈哈哈!”
“哈哈哈!”
兩方看上去合作愉快,但是到底將來會如何只有天曉得,至少在陳致遠登上大位之前,羅成還是最為重要的夥伴,他依仗甚多,連蔣正都對羅成客客氣氣的。不過陳致遠野心勃勃,根本不會滿足於現狀,羅成又怎肯讓他掌握大權,就算對不起丹老,他也要把陳家的野心撲滅在萌芽期。
午間時分,外圍言嗔帶領的大軍就開始對洛京城開始試探性的進攻,這是言嗔總做主張,畢竟羅成沒有打過幾次仗,對其中的道理理解不深,如果一直圍而不攻,將兵計程車氣不免低落,且攻城的話還能吸引楊嘯天的注意,方便羅成在城中的行動,此事也得到了子藏的支援,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就是這個道理了,以羅成的胸懷絕對不會介意此事,兩人深知其秉性才如此行動,換作是別人他們還真不敢輕舉妄動。
城內的守軍畢竟人少,三門同時發起攻擊,楊嘯天手上的兵力頓時拙荊見肘,只能派上了三千預備隊才堪堪抵住對方的攻勢,還好言嗔只是稍作試探便鳴金收兵了,城頭上巨弩大炮起碼上百門,如果強硬要攻進去,這個損傷言嗔負擔不起,在羅成那也不好交代。
兩人商量之下,針對守軍人少的弱點,讓士兵們架起巢車騷擾,對大炮來說巢車的目標太小,根本是浪費彈藥,而巢車頂部能站立不下十名弓手,居高臨下對城頭不斷射出冷箭,讓守軍苦不堪言,還好言嗔軍中所建的巢車不多,不然楊嘯天拼死也要讓騎兵出動,毀壞這個煩人的器具才好。
眼看太陽將要下山,言嗔再次鳴金收兵,今日死傷不到百人,完全在可接受的範圍之內,接下來就要看羅成的了。
而楊嘯天這頭傷亡了將近五倍,主要是長期沒有戰事,城頭的重型器械操作生疏,等到士兵熟悉過來,對方又轉換了戰法,還好巨弩命中了對方的兩輛巢車,不然今日對守軍來說簡直是泛善可陳。
一日大戰下來,守軍的神經緊繃到現在,全都又餓又累,楊嘯天也不敢讓他們去軍營中修整,連預備隊都一起露宿城頭,他本人也以身作則歇在城樓之中。
昨日裡他的飛鴿傳書已經寄出,相信邊境的守軍最多七、八便能趕回,也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