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的李都督提出,他到底有沒有全盤的計劃?”
言嗔知道現在該亮出底牌來了,便招呼對方坐下,然後起身向劉大膽問道:“順字門吃水上這行飯已逾二十載,在洛水之中你們比自家的後院都熟悉,不過大海航行卻是另一回事,故此屆時撤退之時船隊的指揮本督打算交給範衝兄弟,劉兄你看如何?”
劉大膽並不是自大之人,他雖然不常出海,但也知道其中的利害,當下便光明磊落道:“老劉我本來還在擔心海上的大風大浪哩,既然有人能站出來頂缸,那在下可真送了口氣嘍!”
此人在水道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在場的無人會以為他膽怯,反而聽他說的有趣皆哈哈大笑起來,範衝趕緊起身接令,還向劉大膽拍了個馬屁,讓這粗漢很是受用。
解決了這事之後,言嗔終於言歸正傳,而眾人自然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只見他正襟危坐道:“拿地圖來!”
轉眼間一座屏風被推上大殿,上面以織錦所鋪設,繡著北方神州的詳盡地圖,看的眾人嘖嘖稱奇,言嗔想起妻子一針一線的勞苦心中一暖,接著放下心事道:“惠州如今有大小船隻萬餘艘,但能經得起海浪的不足兩千,很多還在整改之中,加上幾大船塢的交貨,那麼本督就算它兩千艘好了,每艘船能載人五百,還有一應物資,多了可能有傾折的風險,得不償失,那麼一趟便能運送十萬人,而要走內海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