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任何言語,羅成上前一把抱住了那顫抖的**,沒有一絲旖旎,他用火熱的內心給了小雨無限的溫暖……
“父親去了……”
小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難以言明的苦澀,她反手緊緊抱住了羅成,輕聲道:“父親回到了巨樹神的懷抱!我……”
羅成溫柔地撫摸著那金色的長髮,一手輕拍小雨的玉背,呢喃道:“我知道!我知道了!成哥哥永遠在你身邊!”
為了照顧父親,小雨已然不眠不休好多日,勞累和悲傷始終折磨著她,父親去了,小雨的心好像少了一塊,極度的憂傷之後,他在羅成溫暖的懷中安靜的睡著了。這段時間只有在熟睡的時候,小雨的臉上才會出現一絲微笑,羅成不忍心打擾到她,斜靠在牆上,儘量讓懷中的女孩睡的舒服一些,而門外的韻兒看到這一幕,悄悄關上了木門,拉著姬娜遠去……
當羅成回到精舍的時候,燕青已然趴在桌上了,多日的趕路加上醉酒,讓他的神經經不住長時間的緊繃而沉睡過去,羅成不忍叫醒好友,給他披上了一條薄被,就想拿了混沌爐離去。不料燕青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寶爐,在羅成一拉之下,燕青陡然驚醒,本能的一掌拍了過來……
這可把羅成嚇了一跳,閃躲之餘,羅成驚聲道:“燕兄弟,是我!”
燕青見到真是羅成,啞然失笑,他收回掌力,把混沌爐拋給了羅成。躊躇之間他還是開口問道:“出了什麼大事?”
“圖牧去世了!”
羅成已經平靜了下來,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說完轉身便往外走去,留下燕青一人呆在了原地……
翌日清晨,當羅成趕到精舍的時候,燕青已經走了,智慧交給了他一封燕青的留書後,悄然離開。羅成嘆息了一聲,慢慢坐下將書信開啟,只見上面寫道:羅兄弟當面,青實不知如何面對於你,深夜離開,實屬無奈,忘羅兄見諒。你我兄弟之情,可昭日月,望羅兄能跟小雨舉案齊眉,和睦美滿!青頓首!
羅成把書信認真的疊好收入懷中,不禁又長長了嘆了一口濁氣……
逝去的人永遠不能回來,而活著的人還是要直麵人生,羅成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在圖牧去世之後,他儘量拉著小雨一起練武,希望對方不會因此消沉下去,而小雨似乎也把悲傷遺留在了那間茅屋之中,自此之後,她拜託丹老在湖邊又幻化出了一個住處,再也沒有進過那個傷感之地。
小雨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武道上,每日清晨便起身練劍,武藝突飛猛進,連羅成都有些招架不住,每次他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勉力把小雨打敗。有的時候,羅成也會偶爾放水,但是小雨卻並不滿意,一定要重新比過,導致羅成連偷個懶都不成。不過他在心底深處還是開心的,至少小雨沒有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世界裡,這比什麼都好。
過了一段時日,連羅成的武藝都有了突破,要知道武功練到他這個層次,再想更近一步,普通人可能要花數十年甚至幾十年的時間磨練,不過武者能有一個棋逢對手的人陪練,那比獨自參悟可要事半功倍,況且羅成本身就天賦異稟,聰穎卓越,有所成長也是順理成章的事。而小雨的腳步緊隨其後,甚至比羅成的提升空間還要大些,使得他更不敢疏忽大意,每日兩人的切磋是必須的一環,雙方都不敢鬆懈。
這日,羅成和小雨在混沌爐中從清晨直打到正午,還是沒有分出勝負,在一旁觀戰的眾人看的都已經口乾舌燥,韻兒見場上兩人斗的十分膠著,一時間難分勝負,她趕忙跑到茅屋之中去取茶水來給大家解渴,眾人兩眼望著場中,紛紛把杯中之水一飲而盡,繼續觀看著那激烈的角逐。
只有小六看著無聊,當韻兒給他遞水的時候,他湊上前悄悄道:“韻兒姐姐,每日呆在這裡悶都悶死了,師父什麼時候才會帶我離開這裡?”
韻兒悄悄把小六帶到一邊,摸著他的腦袋安慰道:“你師父身上揹負的東西太多,可能有時會忽略到你,小六,你師父是很關心你的,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對你有所交代的。知道嗎?”
“嗯!小六明白了!”
小六從小在賊窩長大,人情世故還是頗懂的,既然韻兒說道這個份上,那也就**不離十了。少年心性的他立馬開心了起來,還開起了韻兒的玩笑:“我現在該叫你師母,還是韻兒姐姐呢?小六也為這個苦惱哩!”
羅成可是韻兒唯一的弱點,才女羞得滿臉通紅,揚起手來,佯裝要打小六的屁股,小六哪能讓她如意,嘻嘻哈哈的大笑著跑開了,韻兒不禁暗自淬了自己一口,真是沒用,這下讓羅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