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幾乎控制不住這班蠻人﹐若再待久些……他實在不敢想象永相隨往後的日子。
「嘖﹗遲早連那條子的娘也一起操﹗」男人滿口粗言。
永相隨不理睬他﹐整理自己的床鋪﹐其實也沒什麼好整理﹐只是一塊木板外加一張薄毯。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好奇地問﹐雖然在牢獄中多數以囚犯的號碼來稱喚﹐但是他這個監倉的兄弟們也是以名字來喚對方。
「永相隨。」他淡淡地回答。
「永相隨﹖怪名字﹐」左右晃了晃頭﹐有點憨傻地續﹕「不過蠻好聽的。」喂﹗玩水﹗什麼玩水﹖你的名字不是叫玩水嗎﹖天~~~是永相隨﹐你就玩水﹐真不知道你的耳朵要來幹什麼﹖永相隨﹖怪名字……不過蠻好聽的……腦海裡的嗓音與面前男人的重疊﹐驀地﹐他終於發現為何自己會覺得男人有親切感。
他很像擁……憶起自己的好友寧擁﹐他的嘴角向上揚起。
男人捕捉到那搶奪了世間萬物美境的無瑕笑容﹐好不容易平息的慾火再度甦醒。他用眼式示意周圍的兄弟﹐其它的囚犯立即會意過來﹐若無其事的坐在永相隨那一邊的下層木板床﹐有些囚犯有意無意的站在監倉的中央﹐遮擋任何會讓牢警看到永相隨那床位的視野。
永相隨亦注意到他們異樣的舉動﹐眼中掠過算計的光芒。
「嘿嘿嘿……」男人一副享受美食的模樣﹐撲向不知何時已在床上的永相隨。「小子﹐老子叫冷闕﹐記謹我的名字﹐因為這名字的主人將會操得你哭喊著“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永相隨一臉受驚 ﹐頓時惹起冷闕的獸慾。「大夥兒﹐你們敢回頭看一眼﹐別怪老子割下你們的那話兒來收觀賞費﹗」這麼棒的極品﹐除非他玩膩﹐否則絕對不能讓其它人共賞﹐兄弟也沒情講﹗眾人一驚﹐頭顱都不敢動一下﹐只是把聊天的聲音提高﹐來淹沒他們一會兒發出的「聲音」。
他們往時雖然跟冷闕要好﹐然而﹐卻沒有人有膽違揹他的說話﹐因為冷闕不僅說得出便做得到﹐他的拳腳功夫更是厲害﹐整個監倉二十多個男人從未有人贏過他﹐哪怕是其它監倉的囚犯亦然。是故﹐身為冷闕的兄弟﹐其它監倉的囚犯亦不敢隨便找他們麻煩﹐一直與他們對抗的另一個勢力亦不敢輕舉妄動。
「嘿嘿﹐是時候享受老子的美食了。」冷闕一隻大手迅速地把永相隨的手腕鎖他的頭上﹐龐大的身軀切入他修長的兩腿間﹐不容他掙扎。滿意地看到永相隨的驚恐﹐他俯下頭在那姣好線條的頸側啃咬吸吮﹐發出「嘖嘖」的淫穢聲音﹐還要一邊說著「好棒」﹐聽得最接近他們的囚犯身體也熱起來。
他的另一隻手潛入永相隨的囚服下﹐享受那完美的肌理線條。才十八歲便練出這副身材﹐真是不得看小。
這個念頭才甫閃進冷闕的腦中﹐永相隨便立刻證實給他。只見永相隨原本被冷闕的大手鎖在頭上的兩手﹐輕而易舉的一張﹐實時掙脫冷闕的壓制﹐冷闕還沒來得及反應﹐自己的唇便被永相隨的兩片柔軟所堵住。冷闕被嚇得睜圓眼﹐手欲一拳揍向他﹐卻被永相隨一個翻身﹐登時被壓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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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全背對著他們﹐再者他們聊天的聲音之大﹐渾然沒發覺左上角最盡頭的床位上﹐倆人顛倒的戰況。
「永相隨﹗你別不知好歹﹗你不讓我上﹐不做我的人﹐你在這徊牢獄裡的兩年不會好過﹗尤其是你這副模樣……」所有說話再度被永相隨的唇堵住﹐口腔被他的舌尖翻弄﹐兩手居然被永相隨壓制得無法動彈。
「 嗚……」逐寸逐寸在口腔內逼進的舌頭﹐掠奪他能夠攝取空氣的空間﹐冷闕幾乎被吻得窒息﹐原本兇悍的眼神漸漸渙散迷濛﹐引起他一波又一波的顫抖﹐熾熱佔染他的雙頰﹐身上散發的熱力足以融化倆人。
實則﹐冷闕平凡粗獷的樣子著實很難令人吻得下﹐可是對於曾為了賺錢而與無數女人上床的永相隨而言﹐實在不算什麼﹐畢竟更老更醜的﹑更美更嫩的他也上過﹐長久以來﹐使永相隨分別不到人的美醜﹐換句話說﹐除非臉上有個人的特徵﹐如監倉內那些金牙﹑疤痕等等的﹐否則在他眼裡﹐人類沒有美醜之分。
為此﹐他不曉得自己的長相使男女老嫩也為之瘋狂﹐百花都要為他開放。
用盡最後一分理智﹐冷闕甩開那令人上癮的嘴唇﹐氣弱地呼喊﹕「兄弟們﹐把他從老子身上……」未竟之語被永相隨再一個翻身截去﹐現在的情況變回冷闕壓在永相隨身上。
眾人聞見冷闕的呼喊﹐回過頭﹐雖然冷闕是壓在永相隨身上﹐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