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插進了廚房,專門偷師,學做手藝,廚房裡曾經有不少好的糕餅師傅,手藝被她學去後便被陷害了。
而她則依憑著手藝討了三公主的歡心,在這廚房裡是頭一份的人才,就連馬嬤嬤都管不了她。
相反,因為金嬤嬤的關係,反而要時常討好她。
馬嬤嬤心裡清楚,金嬤嬤這位侄媳婦如今是年輕,再等過幾年,這廚房就該她一人獨大了,到時候自己連說話的餘地都沒有了。
所以,心裡也是很煩她,可是又不敢招惹她,只好忍了。
此時,聽沈蔚藍逼她處置莫家媳婦,她雖然心裡很想,但是卻不能這麼做。
因為金嬤嬤萬萬不能得罪,她的寶貝孫女還想到公主身邊去服侍呢,三公主身邊服侍的大丫鬟,哪一個每個月沒有二兩銀子的月錢?除了月錢,一應吃用都比別的地方的好不說,還時常有賞賜。
沈蔚藍也看出馬嬤嬤的為難了,便沒有再逼迫馬嬤嬤,而是對小古道:“去教教她什麼叫規矩!”
小古聞言,馬上大步向莫家媳婦走去,伸出左手,就像拎小雞崽似的把莫家媳婦拎在手裡。
莫家媳婦大叫了一聲:“你想幹嗎?”
“我本是最憐香惜玉的,但是有的人偏偏不想當香玉,就想當那臭雞蛋,那我就成全你!”就見小古抬起蒲扇般的大手,一巴掌拍到她臉上,頓時響起一個異常清脆的聲音。
莫家媳婦原本白皙的臉孔頓時腫得老高。
小古又反過手給了她另一邊臉孔一巴掌,莫家媳婦的臉頓時腫得跟顆豬頭似的。
她殺豬似的慘叫:“救命啊,殺人啦,快叫侍衛啊,有強盜殺人啦”
廚房裡除了她之外,還有好十來個糕餅師傅呢,平常沒有一個不被她欺負的,此時見她捱揍了,全都在一旁看樂子,一個幫她求情說話的都沒有。
馬嬤嬤也沒想到,沈蔚藍竟然這麼霸道,才一來就敢讓人打最受三公主寵愛的糕餅師傅,不免忐忑。
一開始,她也想殺殺莫家媳婦的威風,畢竟這廚房是自己在管,但是莫家媳婦卻比自己管的還多,但是後來一想到金嬤嬤和孫女的前途,便趕忙出聲勸道:“快別打了,三公主最喜歡吃她做的椒鹽小燒餅和油炸果子,這是每天早上必吃的早點。”
沈蔚藍冷笑了一聲,“嬤嬤放心吧,只是臉傷了,傷的又不是手,做糕餅靠的是手,又不是臉。”口中這麼說著,不過她還是開口道。“好啦,別打了,剛吃了飯,消消食也就算了,回去歇著吧。”
小古聞言,這才把莫家媳婦丟到地上,隨後和沈蔚藍對了一下眼神,便轉身離去。
沈蔚藍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衝馬嬤嬤施了一禮,“時候不早了,嬤嬤也回去歇著吧,忙了一天,嬤嬤肯定也累了。”
說完,她徑自出了廚房,回到馬嬤嬤給她安置的屋子裡。
陸續的,別人也回來了,先回來的兩個人都和沈蔚藍一樣,是年輕的姑娘,不過年紀比沈蔚藍略大一些,有一個看起來大概都有二十歲的樣子了,不過仍然做了姑娘的打扮,沒嫁人。
這間屋子一共用矮櫃隔出了五個位置,沈蔚藍見到她們兩個一個佔了自己隔壁的位置,另一個則佔了中間那個位置,炕頭那邊的兩個位置沒佔,但是矮櫃上卻擺著妝奩匣子,便知道還有人沒回來。
“哎,今天打莫家媳婦的那個是你什麼人?”一個年紀稍輕,長相十分甜美的姑娘興沖沖的問。
“我哥!”沈蔚藍胡亂地編造了一下自己和大古、小古的關係。
“他打得可真痛快,我進府也有一年了,天天被莫家媳婦欺負,她還把我當使喚丫頭,今天可算是解氣了。”那姑娘笑得很開心。
年紀稍大的那個拎起桌子上的茶壺掂了掂,發覺茶壺是空的,便出去打水了。
那年輕的姑娘笑道:“我叫小喜,你叫什麼?”
“我叫湘兒!”沈蔚藍說了自己的那張路引上的名字。
小喜又道:“去打水的那是若蘇姐姐,她最拿手的是做甜品,她會做一種叫雙皮奶的東西,可好吃了,三個月前才進來。我已經來了一年了,最拿手的是綠豆餅、綠豆糕,還有做紅果落。你最拿手的是什麼?”
沈蔚藍想了想,開口道:“我也沒什麼最拿手的糕餅,每樣糕餅都會做一點。”
“哇”小喜兩眼亮晶晶地望著她,一臉崇拜的神情。“那你好厲害啊!”
她想了想,又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沈蔚藍道:“那你以後不要做綠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