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婉轉’。”他的上半身輕覆在她身上,抽掉她的髮飾,讓那頭長如瀑的青絲流瀉指尖。
“妾身不是唔……”她的唇被封住。
他輾轉吻了吻,鬆開,“對你,直接用做的比較好。”
她羞得全身都發燙,望著他越來越深,越來越熱的鳳眸,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漸漸鬆了力氣,輕咬唇瓣,別開視線。
顧玦低頭看了眼抓衣服的小手變成平撫在他身上,明白這是她的回應方式,滿意地勾唇,妖致的俊臉再度俯下,噙住她的唇,帶著懾人的氣息吞噬她的清甜。
順手一揮,燭火熄滅,九華賬飄然落下,闔上,將兩人纏-綿的身影掩於帳後,掩於黑暗中。
窩在圓桌底下的小雪球鑽出腦袋,黑暗中發亮的墨綠眼瞳眨了眨,似乎也覺得羞澀,一溜煙鑽回去了。
黑暗中,她整個人都是被動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清晰地感覺到溫潤的唇舌落在每一寸肌膚,大掌溫柔地落在她身上,甚至能感覺得到他的左手掌心那烙印的微糲,就如同在司禮監的那一-夜,他用他的方式讓她歡-愉。
她身子抑制不住地輕顫,柔軟無力的雙手也只敢圈住他的脖子,落在他的背上,緊緊攀附著他。
寂靜的黑暗中,是她、還有他的喘息。
那喘息,好似很舒服。
原來,太監也會感到歡-愉。
“爺!”
突然,她感覺到摩裟在腿-間的異常,嚇得驚喊,聲音卻已無比嬌軟。
他莫不是當真取了錦盒裡的東西……
“唔……一會兒就好。”他陰柔的聲音
帶著些許暗啞。
她身子下意識地緊繃、顫抖,小手在黑暗中抓緊身下被褥,渾身滾燙,已分不清熱的是他手中物還是自己本身了。
她以為自己今夜就要失去清白之身,沒想到在他動作越來越快,喘息也越來越急之後,一切結束了。
空氣中,好像瀰漫著異樣的味道。
他上半身覆在她身上,埋首在她耳畔,輕笑,“嚇成這樣,真沒出息。”
無比撩人的嗓音吹拂入耳,她緊繃的身子才慢慢放鬆,額上好像也全是細汗,難怪他會如此說了。
在她都做好心理準備今夜要失去清白了,到最後他卻放她一馬,只在腿間……
原來,那樣子也可以。
……
翌日,風挽裳聽見他起床的聲音,也緊跟著擁被而起。
他將燭火點亮,回身瞧見她睜開睏倦的雙眸,擁著被子,伸手撿落在床下的衣裳,好似每動一次,那雙柳眉就微蹙一下。
昨夜感覺不到什麼,一覺醒來就覺得昨夜被他使用過的腿-間一產生摩擦就有些刺疼。
他上前將衣裳撿起來扔回床上給她,“歇著吧。”
風挽裳怔了下,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被子從頸上滑落了,剛好滑落到胸口,察覺到他的目光變深,她低頭一瞧,嚇得立即拉起被子,緊緊裹住自己,聽話地躺回去繼續睡,被子蓋得緊緊的,雙眼緊閉。
直到聽到穿衣的聲音傳來,她才緩緩睜開眼往外看去,紗帳外,他背對著她,站在衣架前穿衣,每一個動作都嫻熟利落得很,根本不像外邊看到的那樣,寬衣更衣都需要人伺候。
他很快就穿好衣裳,任頭髮就這般披散著。因為樓下早有一干婢女在等著伺候他梳洗,綰髮之類的。
他上前吹熄燭火時,忽然側首瞧了她一眼,她嚇得立即閉上眼,假裝睡著,也因此沒看到他微揚的唇角。
※
雪停,陽光從雲層裡滲透出來,乍暖還寒。
風挽裳坐在窗邊試著繡了好久都沒繡出一個像樣的,她喜愛繡東西,就好像他愛搭建他的屋子一樣,雖然看來枯燥,卻是樂在其中。所以,她懂的繡法還頗多,只是……眼前這個荷包真的難倒她了,每一針每一線都極為複雜,難以琢磨。
就在這時,外邊傳來上樓的腳步聲,而且,不止一個人。
她微微訝異,放下手上的針線,看向門外,“皎月,是何人?”
皎月沒有回答她,門,倒是被輕輕推開來。
是霍靖親自開的門,極為恭敬。
霍靖讓開後,便是一身白袍長衫的沈離醉,斯文俊秀的臉很平靜。
然後,她的目光落在忽然從他身後站在他身邊的隨從,那個人的雙眸也直直對上她,坦然、毫不避諱。
那雙眼,她又怎會忘記,像火焰一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