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得人盡皆知,那他是如何知曉的?
“呵呵……應該的,千歲夫人溫柔嫻淑,受了委屈也不會同人說,希望千歲爺日後能好好善待她。”
風挽裳看到蕭老夫人曲意逢迎的樣子,連厭惡都懶得厭惡,因為早已看透對方是怎生一個人。
摟在肩膀的手忽然緊了緊,她順著往上抬頭,便對上他含笑脈脈的鳳眸,心跳驟快。
他勾出一朵惑人笑花,“本督待會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教她,受了委屈別忘了同人說……”他忽而湊近她耳畔,以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當然,只能同爺說。”
她的心柔軟似水,微微點頭,羞紅了臉,低下頭去,嬌羞無限。
蕭老夫人看到這一幕,扭頭看了眼身邊的孫子,光是在他身邊已能感覺得到他的不甘了,唉!成大事者怎能對一個女人如此放不下。
“禮也送了,千絕,回吧。”顧玦說完,摟著佳人轉身離開。
“恭送千歲爺!”身後,響起恭送聲,帝王禮遇也不過如此了。
然而,就在二人走出府門後,身後忽然響起驚呼。
“啊!這雕像的頭斷了!”
風挽裳看向他,果然看到他的唇角甚是愉悅的上揚著。
這禮送得還真是‘別出心裁’呢。
想來,此時,裡邊的蕭老夫人定是氣壞了,她看得出來那蕭老夫人是極為喜歡那尊真人似的雕像的。
他還真是神通廣大,總是能弄來別人弄不到的東西。
……
府門外,他的馬車已在等候,她本想讓他先上,他卻是先扶她上車。
她上了車,坐好後,沒見他上來,便撩開車簾去看,就見他背對她而立,正低頭看著什麼,忽然,他回頭,直直對上她的眼。
本能地,她眼神有些心虛地閃了閃,因為覺得方才的行為好像在偷看。
想說什麼,又不好意思說是因為等不到他上來才撩簾看的,所以,便放下簾子,回到位子上端坐好。
她沒有看到那雙鳳眸微眯過一絲懷疑的利光,然後從皎月手裡抱回小雪球,登上馬車。
一進馬車,他便坐在她對面,輕撫著懷中小雪球。
小雪球也乖順地窩在他腿上,時而睜著墨綠眼瞳看她。
馬車開始平穩移動,車廂裡的亮光是夜明珠砸開後,一顆顆地鑲在車壁上,均勻分佈。
在黑暗中一看,倒是彷彿置身於星空裡。
然而,車廂裡,很安靜,靜得讓她有些不是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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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可是不悅妾身來蕭府參加壽宴?”她忐忑地問。
他似是輕嘆,放下小雪球,伸手將她拉過去,她便取代了小雪球的位置。當然,她已經學會不去看小雪球哀怨的目光了。
他輕輕勾起她的臉,“爺方才不過是在想,你還要多久才學會主動靠近爺。”
她訝然,他在等她主動?
說得也是,似乎,好像每次都是他叫她,她才會靠近他。
但是,女子過於主動不就顯得輕浮了嗎?
而且,她怕是也做不來。
“哪個女人不是見著自己的男人就巴不得黏在他身上?是你與眾不同,還是爺尚不夠格?”
明明聲音不是責怪,只是隨口一說。
她的心卻好像慌了,小手抓住他的衣襟,有些急地說,“爺,妾身會努力。”
那種慌,好像是怕失去……他?
她知自己的性子有些涼薄、寡淡,也知不討喜,卻未想過會這般容易惹人煩膩。
“努力什麼?”他低聲問,鳳眸灼灼地盯著她。
“妾身可能學不來主動,但是妾身會努力跟上爺的腳步,若是可以,爺能否……放慢腳步等一等妾身?”她昂頭,用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得出口,聲音帶著小心翼翼地期盼,抓他衣襟的手已然出汗。
他看著她,定定地看著,好半響才說,“……小挽兒,有些主動,是不需要學的。”
尾音未完,在她尚未領悟出他這句話時,溫熱的唇已輕輕覆上。
輾轉,輕吻。
想起他要的主動,她抓在他衣襟上的手又是用力一緊,羞怯地張嘴,迎他進入,連閉合上的長睫毛都在顫抖。
鳳眸一暗,毫不猶豫地長驅直入,掠-奪她的香甜。
……
“爺。”
不知走了多久,馬車停下,外面響起萬千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