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挽裳還不知地繼續前行,皎月沒跟上來她只當是在保持距離,皎月一貫如此,不喜同她走得太近。
忽然,轎子停在眼前,她愕然停住腳步,有些不敢相信轎子的去而復返。
窗簾子被一把精緻的骨扇微微掀起一角,露出半遮半掩的俊顏,鳳眸半眯地看向她,“還不上來?”
她呆滯的模樣,真的很蠢。
風挽裳回神,墜入冰點的心好似一點點回暖。
她頷首,乖乖地彎腰上轎。
然而才一進入轎子,手腕就被他抓住,她整個人被大力拽到他腿上,未等她反應過來,柔軟的唇已重重覆了上來。
她還慢半拍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唇已在她唇上施力,迫她張開嘴,長驅直入。
很直接,霸道,不容拒絕。
他清冽的氣息直灌而入,清新好聞,讓人迷醉。
不由自主的,她微微昂頭迎合他。
唇舌相交,舔弄,勾纏,一上來就狂烈得叫她無力招架。
直到她快要窒息,他才退離她的唇,指腹撫過水潤紅腫的唇瓣,眸光灼熱,陰柔的聲線有些沙啞,“忘掉!”
“嗯?”她頭腦清醒過來,清眸還迷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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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爺帶你做太監
他勾出一抹淺淺的笑,俯首在她耳畔帶著調笑道,“倒是爺多慮了,你顯然已經被爺吻得忘了方才那些……骯髒事。”
她臉色酡紅,輕輕瞪了他一眼,淡淡地說,“爺來得及時,妾身倒還好。”
“還好?這隻紅得跟兔子眼似的眼睛如何來的?太倔的女人爺可不喜。”他抬手,指腹劃過她的眉眼,微皺起俊臉,嫌棄峻。
原來他以為她是被嚇哭的,既然如此,就讓他這麼以為好了。
“是。”她受教地點頭,鬆開圈在他脖子上的手,想要坐到他旁邊,腰間的雙手卻圈得更緊,不讓她起身鯽。
他埋首在她肩上,手抓來她的,細細摩裟著上面的白玉手鐲。
清冽的氣息淺淺地吹拂在白嫩的頸畔,彼此,好似如膠似漆的親密。
她鬆開的手又悄悄地放了回去,低頭,靜靜地看他安靜的樣子,就好似入了畫般,極美。
這個人,是她的夫君,是她名義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無論將來如何,至少當下,他是。
他把玩完腕上的鐲子,又用指尖輕輕描繪她掌心上的烙印,起初她還不自在地想縮回手,被他凌厲一瞪,她便不敢了。
這人要玩什麼,要做什麼都不是別人能置喙的。
只是,他如此描繪她的手,就像有隻螞蟻在上頭爬行,不撥不快。
“爺,妾身可否掛起窗簾?”她聰明地請求,細聲詢問。
“嗯?”他抬頭,鳳眸輕眯,如此慵懶柔和的眼神,很勾人。
瞧見清眸裡的渴求後,他慢慢地鬆了手。
她感激地微微一笑,立即從他腿上挪身坐到他旁邊,小手撩起窗簾,整個小腦袋幾乎要伸出去。
他們的轎子穿過一條條街道,踏上通往‘鬼宅’的路。
沿途有花有草,有橋有水,再加上近日暖陽微醺,令人瞧了心情大好。
她並非感覺不到後頭有道炙熱的目光在盯著自個,向來矜持的她鼓了好久的勇氣才回頭淡淡地邀請他,“爺,外邊的景緻很美,你是否要看看?”
不抱她後,小雪球又回到他的懷中了。
他斜靠轎壁,鳳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比外邊景緻還要好看的手在輕輕撫著小雪球,這個動作似乎已經形成了一種雅緻。
倒是她被他盯得耳根發熱,目光只敢落在小雪球身上。
小雪球一副受寵的樣子,很慵懶地眯著眼享受主人的愛-撫。
“嗯,是很美。”美的是看風景的人。
他突然的回答叫她微微錯愕,然後,那抹乾淨的淺笑清晰地映入她的眼簾。
的確很美,如同春暖花開般的美。
感覺到他的目光又變捉弄了,她點點頭,扭頭繼續往外看去,只是,心思已完全打亂,沒法集中。
他的一顰一笑都有著叫人無法抗拒的美,這種美,帶著致命的優雅與尊貴,就像是居於九重天上的上仙,神聖不可侵犯。
明明是罪惡滿盈的九千歲,卻能叫人看著都怕褻瀆了他的高貴。
她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