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叫的女子,嗤笑,“你娶的女人不正常吧?”
聞言,挺拔的身影略微一僵,回身,對上一雙比秋水還要清澈的雙瞳,眼裡很平靜,像是完全看不見周遭的血腥。
難怪雲中王說她不正常了,有哪個女人看到這種場面是這樣子冷靜的,莫非是那次帶她去看那一坑人頭嚇出膽來了?
“爺有讓你看嗎?”他手裡的骨扇往後一揮,舉步走向她,冷聲不悅。
風挽裳怔怔地看著他越來越近,近在眼前,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他蹲下身,一把將她按入胸懷,好似不想讓她看到站在亭子那裡已經露出真面目的男子,可她還是看到了,看到那把骨扇開出寒光,削斷紗幔,插在紅袍男子旁邊的柱子上。
那紅袍男子在驚了一跳後,將那把骨扇取下來,用衣袖細細地擦去上邊的血漬,垂下的眼眸,好似,柔情。
一切到此為止,因為她已經被收入他結結實實的胸膛裡,除了他,她再也看不到其他。
“爺在,收起你這凜然不可欺的鬼模樣。”他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腦袋瓜,貼在她耳畔的唇,惡語,卻是柔聲。
爺在……
簡單的兩個字,如同解了穴,她繃得死緊的身子徹底放鬆,清眸終於出現了一絲懼色和脆弱,雙手主動地攀住他,更加偎進他懷中。
她知道,即便無法咬舌自盡,事情發生了她可能沒法子再活下去,因為,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