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的清貴佳公子。
只是,那張俊臉似乎有些蒼白,是她看錯了嗎?
顧玦直接走到方才說話的那女子面前,以摺扇抬起她的臉,“爺今夜就折騰你,如何?”
那女子花容失色,忙磕頭,“請爺恕罪,妾身今日不方便。”
“哦?不方便?”聲音幽幽。
“是,妾身來月事了。”
“月事?爺沒記錯的話,你前幾日月事剛來,你這月事來得倒也勤快。”
其餘女子忍不住竊笑。
低下頭的風挽裳也不由得輕扯唇角。
“爺,妾身……”
“來得也好,爺正好沒玩過這樣的。”顧玦收起摺扇,看向一旁同樣嚇白臉的風挽裳,勾唇,“正好讓爺的新娘子好好學習一下。”
風挽裳的臉色慘白如紙。
“不要啊爺,妾身不行啊……”
君府內響起女子淒厲的喊聲,而女子所喊之人已抱著小狐翩然而去。
風挽裳還呆在原地,心裡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就怕這一切可怕的事情真的會發生。
……
君府為五進—的大宅子,東院是顧玦住,西院則是他的姬妾住,而即將成為他妻子的她,也同他的姬妾一樣,住在西院的廂房裡。
看著相連的廂房,同一個院子,她很頭疼,因為要真住在這裡,今後休想過安寧日子。
她在府裡走了一圈,發現後院裡有一間荒廢的小院落,收拾收拾倒還能住人。
她打定主意去問問他是否可以准許她住。
住這裡,可比跟一群姬妾住在同一個院子裡好太多了。
……
風挽裳一路問,一路走,總算來到東院。
房門外站著他的貼身護衛萬千絕。
“夫人,您怎麼進來了?有事?”萬千絕冷聲詢問。
“是,我找爺有事。”風挽裳有些侷促地道,聽說這東院不經傳喚是不得進來的。
萬千絕想了想,轉身敲門,“督主,夫人找您有事,人就在門外。”
“……”
裡面沒有聲音。
“督主?”萬千絕擔心地喊。
“讓她說!”他的聲音好似壓抑著什麼。
風挽裳看著那扇緊閉的門,輕嘆了聲,道,“啟稟爺,妾身方才看了下後院,有看到一座廢屋,想請得您的同意,讓妾身住進去。”
“住什麼廢屋,別淨拿這些破事來煩爺!”
“……是,妾身知道了,妾身告退。”風挽裳失望地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吱吱吱……”的聲音,好似——
“小雪球?”她停下腳步,回頭就看到小雪球被卡在門縫裡,很努力地想要爬出來,可門卡得它緊緊的,它又一個勁的挪動,再這樣下去,必定受傷不可。
“千絕大人,你看……”她請示萬千絕的同意。
萬千絕卻是抬頭直視前方,表明看不見。
她明白他的意思了,上前蹲下身,對小雪球輕輕噓了聲。
小雪球看著她,也安靜了下來。
她輕輕的,輕輕的,一點一點推開門,推到足夠讓小雪球出來。
就在她伸手抱起小雪球的時候,倏然一陣冷風襲來,將門扉徹底吹開。
風挽裳嚇得恍如被定住,等著裡面傳來不悅的呵斥。
可等了又等,卻半點聲音都沒有。
她趕緊放下小雪球,踏進去幫他把門關好。
然而,這一抬頭,她就被裡面的畫面怔住了。
他就那般側身躺在床上,不止連鞋,連沾了寒氣的大氅都沒脫,被子也沒蓋,就那般背對著門口,以捲縮的姿勢躺在床上。
她的大腦在催她快點關上房門,然後轉身離開,可是她的手腳已然不聽使喚。
她回頭看向萬千絕,“他這樣子會受寒吧。”
萬千絕冷冷掃了她一眼,“那就請夫人進去替督主蓋一下被子。”
風挽裳想想也對,替即將成為自己夫君的男人蓋一下被子,是很應該的事。
想著,她走進屋裡,小雪球溜溜地跟在身後。
她站在床前,由於看不到他的臉,不知他是否醒著,又擔心自己直接上去幫他蓋被子,他一個不悅,又將她摔開。
“爺?”她試著喊了聲。
良久,沒有回應。
她輕嘆,還是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