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畔,聲音竟有幾分撩人之味。
她身子微顫,“妾身不是。”
倏地,他受傷的手勾上她的腰肢,猛地將她扯過去面對面,右手勾起她的臉,“若真深愛一個人,不是應該無論如何都舍不掉對方的定情信物嗎?”
“妾身只知道,從此以後,妾身是爺的妻。”她抬頭,頭一次這般堅定地直視那雙惑人的鳳眸。
是的,他的妻,她會努力做好妻子的本分,無關其他。
顧玦看著剪水雙瞳裡流露出來的堅定,俊臉更逼近了些,望進她眼中,一瞬不瞬。
如此近的距離,風挽裳幾乎招架不住與他這般對視下去,因為,那雙深邃的鳳眸裡看不出半點情緒。
“好一個爺的妻!”他妖冶勾唇,視線往下移,定在她泛白的唇上,手指輕擦而過,“爺似乎還欠你一身鳳冠霞帔。”
第47章 :爺的荷包丟了
第47章:爺的荷包丟了
風挽裳微微把頭往後縮,趁機避開他的手,低頭道,“妾身多謝爺。”
他笑,“這回倒是對心了。”
“……”風挽裳無言以對。
她沒法說不要,因為她確實覺得即便有了聖旨,也該再有個儀式才成。
這是她在這樁無可奈何的婚姻裡唯一能得到尊重的地方。
他似是譏笑了聲,大步逼近,她本能地後退,背很快就抵到窗邊。
同樣泛著蒼白的唇倏地壓下來,風挽裳嚇得在剎那間別開臉,他的唇也停在咫尺之間,讓她清楚的知道,他根本就沒那個打算,只是在試探!
“這般不屑?”他笑著將她的臉扳正,“你莫不是以為太監就不能行洞房之禮?”
風挽裳不敢看他眼中的戲謔,垂眸,心中已慌得不行。
“回去好好琢磨,洞房花燭夜如何伺候——”他的大掌壓上她的後腦,溫熱的呼吸吹在她耳畔,聲音撩人地補充,“一個太監。”
說完,他鬆手,一雙鳳眸掃過她嚇白的臉,勾了勾唇,轉身上樓,小狐溜溜地跟在身後。
風挽裳抬手捂住心口,這裡面的心幾乎嚇得要跳出來。
她微微抬頭,看著他拾階而上的背影。
聽說,那上面任何人都不得上去。
幸好,上次來打掃,她最終沒上去,否則只怕沒命活到現在。
風挽裳收回視線,瞧見他的斗篷落在地上,她上前彎腰撿起,意外地發現榻下遺落了個荷包。
她順便撿了起來,先放到一邊,然後,用完好的左手有些笨重地將斗篷摺疊好,放在美人榻上,才拿起荷包端詳。
那是一個繡有繁複圖案的荷包,她從未見過如此獨特的針法,但從質地來瞧,頂多算中等,而且荷包已顯陳舊,就連邊角都開線了。
這是他掉的嗎?
可是,以他的性子,怎可能是這個荷包的擁有者?
莫非是來打掃的奴僕落下的?
若是,真該慶幸那位主子爺沒發現,否則吃不了兜著走了。
罷了,反正她今後也沒別的事做,就先帶回去補補吧,找機會再問問是誰丟的。
風挽裳才離開沒多久,樓上的人匆匆下樓來,四下翻找,好似丟失了什麼貴重的東西,俊臉陰沉。
“千絕!”他朝外喊。
外頭立於廊下隨時等候召喚的萬千絕,一聽到聲音,以輕功閃到門口,躬身,“屬下在。”
門開,男子面色凝重。
“爺的荷包丟了,你速速入宮去找。”
萬千絕一聽,不禁愕然。
能叫督主如此著急的荷包,只有一個!
“屬下馬上去,請督主好好養傷!”他用力拱手,立即轉身離去。
顧玦望著萬千絕消失的背影,鳳眸除了深沉外還有一絲化不開的憂心……
第48章 :比東廠還要狠辣
第48章:比東廠還要狠辣
翌日,雪後初晴,天邊折射出暖暖的陽光。
推開門,整個幽府依舊籠罩在白茫茫的積雪中,放眼望去,猶如粉妝玉砌。
一早,霍靖就來告知,待她的手好後,爺會迎娶她入門。
這個訊息讓風挽裳鬆了一口氣。
她的手起碼也得半個多月才能完全好,他昨日既然那樣說了,那便是洞房花燭夜才會碰她。
用過早膳後,實在閒著無事,手又受著傷無法做什麼,風挽裳看著昨日撿回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