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身道謝。
“姑娘不必客氣,現在沒什麼事了,你趕快離開吧。”月傾城微笑著道。
“不知三位恩人怎麼稱呼?”石玉琪一臉感激地看著月傾城三人。
“這是我丈夫,姓君。”月傾城回道,說完,他看向許笑白,等待他自我介紹。
“在下姓許。”許笑白拱了拱手,微笑著道。
“原來是君公子、君夫人和許公子,三位的恩情小女子記下了,如果將來有機會,小女子即使赴湯蹈火,也一定報答三位的恩情。”石玉琪認真道。
“區區小事,姑娘不必掛在心上。”月傾城微笑道。
“三位恩人,剛才那個惡霸好似是城主府的人,幾位一定要小心。”石玉琪帶著一絲擔憂看著三人。
“放心吧,姑娘,我們不會有事的。”
月傾城微笑道。
“倒是你,我們打傷了對方,不知道會不會連累到你。這樣吧,到時候有什麼麻煩的話,你就讓人去顧氏找我們。”
石玉琪微微一愣,沒想到月傾城會如此說。
“看哪!那個白衣公子和白衣美人就是顧氏的老闆和老闆娘。”
“沒想到顧氏的老闆和老闆娘倒是個熱心腸。”
“不過,他們也太大膽了,得罪了城主府的人,還能繼續在霞城做生意嗎?”
……
人群裡,眾人對著這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原來二位是顧氏的老闆和老闆娘,小女子失敬了。”
聽到眾人的議論,石玉琪眸光微微一閃,然後再次對月傾城和君墨涵行了一禮。
“你們這次已經幫了我很多了,小女子實在不敢再連累你們。”
“姑娘不必客氣,還是那句話,如果有麻煩,你一定要來顧氏找我們。如果姑娘因為我們被報復,我們心裡會不安的。而且,我們已經得罪對方了一次,不怕再得罪一次。”月傾城認真道。
“……多謝君夫人。那小女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石玉琪猶豫了片刻,然後福身道謝。
……
“這次多謝兩位了。”待石玉琪離開後,許笑白對月傾城和君墨涵拱了拱手,一臉感激道。
“許公子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每個有血性的人都應該做的。許公子剛才能夠挺身而出,讓我們非常敬佩。”月傾城微笑著道。
“慚愧,慚愧。我冒出來也沒幫到什麼忙,還是多虧了兩位,才沒有把自己搭進去。”
許笑白微笑著搖搖頭道。
“兩位的恩情許某也會記著,以後如果有機會,許某一定報答。”
“許公子,客氣了。區區小事,實在不足掛齒。”月傾城微笑著搖頭。
“對於兩位來說是小事,對於許某來說可是大恩。”
許笑白一臉的認真道。
“對了,剛才惡霸的事,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怕他們會找你們的麻煩?”
見月傾城還想說什麼,許笑白連忙轉移話題。
“放心吧,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總會有辦法的。”月傾城微笑著道。
……
“讓人去查查剛才那個惡霸的來歷。”和許笑白告辭後,君墨涵對一旁的蕭白吩咐道。
“是。”蕭白應了一聲,立刻派人去安排了。
當天晚上,蕭白就將那綠衣公子的身份查到了。
這綠衣公子叫劉浩,是城主夫人的孃家侄子,最近寄住在城主府。
當然,這城主是奇陣門下設的,負責管理區域內的城鎮。城鎮不同,城主的地位也有所不同。
這霞城的城主,地位相當於奇陣門的一個長老。不僅如此,霞城的城主,還是卜家的人。所以,很多人對霞城的城主都充滿了敬畏。
據說,這劉浩非常惡霸,而且好~色,來到霞城的這段時間,已經調戲過不知道幾個女子了,幾乎次次被他得逞。
“這幾日,那劉浩很可能會來鬧事,你們注意點。”月傾城叮囑蕭白。
“知道了,夫人。”蕭白點頭。
……
夜,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內。
許笑白提筆,正在凝神作畫。
嗖!
一道風聲傳來,一個黑衣男子在許笑白麵前單膝跪了下來。
“公子,那個劉浩,要不要屬下派人除掉。”黑衣男子低著頭,恭敬道。
“暫時不必動他,就讓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