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公主姐姐才大肆收斂,否則絕不會是妹妹所看到的這種情景。”挺擔心的,“妹妹,一個落伽山就能將你嚇成這樣,靈山你還是不去的為好,弄不好會嚇成就地橫屍的。”
敖亮亮被激惱了,“公主姐姐門縫裡看人,把我瞧扁了,就地嚇成橫屍的絕不會是本公主,而是如來佛祖!”萬年常青花道:“太過火了,佛祖乾爹有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條命,你嚇不死他的。”敖亮亮為之咋舌,“那麼多,佛祖要那麼多條命幹什麼用?”萬年常青花戲道:“不幹什麼用,專門等你去嚇的。”敖亮亮道:“還是不要筆直將他嚇死的好,佛祖的命實在太多,還沒等嚇死一半,本公主倒先累死了。”
萬年常青花忍不住哧哧竊笑,這便到抵靈山,行至雷音寺口,敖亮亮驚奇地睜大亮眼不住地打探沿途的和尚,稀奇古怪道:“公主姐姐,他們一個個都剃著光頭幹什麼?”萬年常青花更樂了,這小妮子幾乎和她一個模子塑出,和她初來雷音寺時一個德行,看到她就如同看到了當初的自己,“裡面還有更多的光頭,至於他們為什麼要把頭髮剃光,原因很簡單,他們頭上都生了瘌痢子,俗稱禿瘡,他們的頭髮一大半是爛掉的,僅有一小半才是剃掉的,這雷音寺就是一個瘌痢子窩,不是他們想剃光頭,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的。”
敖亮亮道:“這一個個瘌痢子叫什麼?”萬年常青花道:“本名叫和尚,俗名叫禿驢,你喜歡叫哪個?”敖亮亮敖亮亮道:“這一個個瘌痢子叫什麼?”想了想,“和尚太文雅,不是這群瘌痢子所能配得上的,就叫他們禿驢吧。”說話工夫,二人已行至如來座前,眾金剛、尊者聽聞九公主誣稱他們是禿驢,齊地垂首彎身,居高臨下睥睨她,冷哼聲聲,敖亮亮有萬年常青花在身邊壯膽,怒目眈眈,“哼什麼哼!一個個長滿了濃瘡的瘌痢子!”用葫蘆逐一敲遍大殿內的光頭,雙手插腰,煞氣逼人,“現在服氣了嗎?”
眾禿驢原本是想撿較軟的啃,當著萬年常青花的面撈回上次失去的顏面,未曾料想到一個比一個難纏、霸道,捱了扁不說,還被說成是瘌痢子,當真冤哉枉也,得不償失。
如來笑道:“服了!服了!”敖亮亮往上那麼一看,怒不可遏,“老禿驢,竟敢當著本公主的面殘害水族,本公主饒不了你。”萬年常青花見敖亮亮越鬧越起勁,也越離譜,阻攔道:“佛戒殺生,佛祖乾爹幾曾殘害過你的水族了!”敖亮亮氣憤地指點如來頭頂,“他頭上頂著的難道不是海螺的小孩嗎?哼!殘忍地將他們的肉身吃了,殘忍地用它們的外衣做妝飾品,公主姐姐不要阻攔,本公主要替那些慘遭殺害的至親至愛的海螺水族報仇!”萬年常青花解釋道:“佛祖乾爹頭上的那些東西,不是海螺,只是很像海螺而已!”見敖亮亮質疑地向她望來,“公主姐姐可以對天發誓,所說的句句屬實,絕無虛言。”敖亮亮道:“我要親自摸過之後才會相信。”佛祖笑道:“可以,可以!”萬年常青花道:“佛祖乾爹答應你了,快去摸吧。”敖亮亮認認真真地在佛祖頭上動土,上探下視,左摸右敲,仔細研究了好一會兒才躍回萬年常青花身側,努起個小嘴,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萬年常青花問道:“怎樣,公主姐姐沒有騙你吧。”
敖亮亮更加生氣,“公主姐姐壞死了,明明是在騙人,卻睜著兩眼亂說話,太讓本公主傷心,太辜負本公主對公主姐姐的信任了!”
萬年常青花奇了怪了,“你是不是沒看清楚,要不你再上去看一次,等你確定看清楚了,再發牢騷不遲!”敖亮亮見解獨具,“這哪是什麼佛祖,依本公主看,雷音寺也是假的。”萬年常青花愕然地望向佛祖,一時之間還真不知該何言以對,佛祖僅微笑而不語,敖亮亮又道:“大膽海螺精,別以為你修煉成精變化成人形就可以高高的坐在上面,見到本公主還不快快下來迎接行禮!”萬年常青花終於弄明白了,敢情一閃一閃亮晶晶將如來佛祖視作海螺精,所有疑問隨即迎刃而解,她憑什麼如此認定?無它!僅佛祖頭上一個個很像海螺的肉包包,這事她沒法解釋,沒法澄清,“佛祖乾爹,別笑了,再笑下去你就真的變成水裡的海螺精了!”
佛祖微笑道:“我為萬物,萬物為我,九公主未曾說錯,我乃水族海螺精,水族海螺精是我,她說我是什麼,我就是什麼!”
敖亮亮神氣地道:“既然承認了,你還敢坐那麼高,快退位讓賢,那個位置是本公主才能坐的。”萬年常青花道:“妹妹,你可要三思而後行,這裡可是瘌痢子窩,若欲取代佛祖之位,首先你必須將頭剃光,你捨得滿頭的秀髮嗎?一旦剃了,會變得很醜,太子哥哥也許就會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