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該死的火龍殭屍王祖孫倆逃的更不是時候。”李元霸臆測,“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其中會不會有假?”萬年常青花道:“就算有假又能怎樣,沒看見玉帝哥哥逃的比兔子還快嗎?人都走了,是真是假無所謂了。”李世民道:“為了防止火龍殭屍王伺機報復,御妹要有所準備才是。”萬年常青花道:“本公主雖不怕他,但防他一防總錯不了。”令十代冥王道:“你們也都聽見了,怎麼佈置本公主不管,只要能防患於未然即可。”
閻羅王道:“是真是假猶未確定,就如此興師動眾未免早了點。”萬年常青花搖了搖頭,“你是不是沒長腦子,太上老君那種魂不附體的慌張樣子像是裝出來的嗎?有拿自己門下弟子的生死駭人的嗎?傻子也能看得出來火龍殭屍王是真的逃跑了。”
李元霸甘願自當傻瓜,“姐姐剛剛才說火龍殭屍王有可能沒有逃走,現在又說他們祖孫二人已經逃走,前後豈不是很自相矛盾?”萬年常青花環視室內眾人一眼,問道:“本公主很自相矛盾嗎?”十代冥王是第二撥心甘情願當傻子的,同聲應道:“混世力王很自相矛盾。”萬年常青花對此答覆相當滿意,“很好,你們都去忙自己的吧。”
李世民看得緊皺濃眉,待十代冥王一走,即道:“御妹,你這樣做很不好!”萬年常青花天真無邪地問道:“請皇帝哥哥賜教,怎樣做才算是好?”李世民憂心忡忡地道:“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見興衰;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兼聽則明,偏聽則暗。”萬年常青花學他那樣蹙眉道:“這些都是治國的大道理,本公主曉得的,還有沒有一些瑣碎的小道理講講?”李世民道:“就拿御妹方才之事而論,只會助長浮誇之風,而拒納真實之諫,久而久之,御妹眼裡看到、耳裡聽到的全是虛假的做作,絕無真實可言。”
李元霸深為自己鳴不平,“二哥說得很對,我的忠心就很受打擊,十代冥王個個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我很不平衡,很窩心!”萬年常青花道:“皇帝哥哥大道理、小道理講了一連串,好弟弟也抱怨了一通,可本公主要說的是,你們,皇帝哥哥、好弟弟,都弄錯了,大錯特錯,一錯千里。”
李世民當然不認為他錯了,“我們錯在何處?”萬年常青花道:“錯在誤解了本公主和十代冥王之間的談話內容。”李元霸哼道:“這話我也會講,關鍵是要說出個具體的一二三來,才能教人心服口服!”萬年常青花成竹在胸,不慌不忙道:“本公主問十代冥王,好弟弟說的,本公主很自相矛盾,是不是真的,他們則回答好弟弟很自相矛盾,此之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其姐則必有其弟,十代冥王這是在拐彎抹角借好弟弟諫罵本公主,現在,皇帝哥哥、好弟弟,你們終於明白了事實的真相,認為本公主說的有道理嗎?”
李元霸搔了搔後腦勺,傻笑道:“好弟弟確實很自相矛盾。”李世民道:“御妹的道理說的雖然很牽強附會,卻也差強人意,勉勉強強吧!”萬年常青花來勁了,雙手插腰,“嘮嘮叨叨說了這麼多,本公主有點渴了!”李元霸立時雙手奉上香甜可口的熟紅西瓜,萬年常青花著實不客氣,手到掂來,美味享用,李元霸適時道:“二哥是姐姐的皇帝哥哥,玉帝是姐姐的玉帝哥哥,但還有如來佛祖、地藏王菩薩、南海觀音,不是姐姐的乾爹就是姐姐的乾孃,王母娘娘也是姐姐的嫂子,若是以姐姐說的類推,這些聖佛菩薩、神仙帝王個個難逃自相矛盾的命運。”萬年常青花被嗆著了,劇烈地咳嗽,一路咳到賭鬼班,始好了點,但仍時不時咳嗽一聲,裡面吵吵嚷嚷鬧哄哄的,李元霸拍了拍狂賭中的武飛雲,“公主來了!”武飛雲立即放下骰子,隨他來到萬年常青花面前,心情忐忑,惴惴難安,“屬下武飛雲見過公主。”
萬年常青花一聲咳嗽,“好弟弟,告訴他該怎麼做。”李元霸領命,和顏樂色笑道:“飛雲兄弟,姐姐不喜歡你剛才的那套,如果不是在什麼正式的場合,最好隨便一點,就當我的姐姐也是你的姐姐,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拘束,時刻一本正經的,累自己也累別人,你說是不是?”
武飛雲遲疑道:“這,恐怕不好吧!”李元霸攤了攤手,“姐姐,還是你親自跟他說的好,否則好弟弟忍不住一時火起,就會用大鐵錘和他說話,好事反倒成了壞事。”
萬年常青花不想多勸什麼,好弟弟說的已經夠明朗的,等相處的時間一長,武飛雲會逐漸適應,“很不錯嘛,才幾天工夫就招了這麼多學員。”武飛雲如實道:“不敢隱瞞公主,其實我是良莠一把抓,只要是賭鬼,全給招了進來。”萬年常青花盡量保持一張笑臉,不給武飛雲產生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