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牧民族。
那是一個將魔法當作魔鬼行為,將魔法師視作魔鬼使者地,落後的、愚昧地少數民族。
正因為如此,他們將魔法禁忌之地。將當時被由魔法師工會颳起的魔法風潮所覆蓋的大陸上,唯一一個沒有被“汙染”的城市——伊利斯當作了理想中的聖地。最終以付出了大半族人生命為代價。用蠻力衝開了伊利斯數千年不落的大門。
他們之所以能獲得這前所未有的成功,正是因為他們從來沒有將魔法當作自己地立身根本。
雖然終歸成為了勝利者,但這次慘烈的戰爭的損失,使這個原本就人口不多的少數民族從此一蹶不振,在之後的數百年中,逐步被其他所民族融合,直至成為一個歷史的名詞。
在地球的時候。我生長在有名的千湖之省,有是兩大江交匯之地,大面積地水域是見識過的。看看帕博洛絕對可以用寬闊無比來形容的湖面,和正前方不過一個手機大小的伊利斯城,吶吶的問老車伕:“我們還要多久才能進城?”
“上了‘直道’,再一個小時就能到城門了。”
順著老車伕的指引,我這才發現湖面上有一條看起來就筷子粗細地的長條,從岸邊一直延伸到水域中心的伊利斯城上。
“這是通向伊利斯城的唯一一條道路。”
“整個城市就靠著一條道路進出?難道沒有開水路嗎?”有大型水域的地方。通常船運業都會比較發達吧、
哪知老車伕搖頭道:“帕博落shen聖的水面上是不能行船的。”
原來如此,我總算明白建成歷史比帝國都城哈洛瓦格長了五、六倍,又少有戰爭破壞的伊利斯,為什麼會在國家財力明顯更加富足的時候,卻在城市規模上始終排在後面的原因了。
隨著隊伍地不斷前進,像筷子一樣細長地“直道”終於把真面目顯現在我眼前。
那是一條比我想象中寬闊得多的道路。足夠七、八輛我這個等級地寬大馬車並排通行。地面上鋪著材質不明的白色石磚,色澤均勻,大小統一。
路面靠中間的部分已經出現了淺淺的車轍印,靠兩邊的路面雖然還算平整,但從離邊緣四、五公分的地方開始,石面明顯被磨得光滑了許多,那應該是步道的區域。
直道兩邊豎著欄杆,高度全是統一的,大約有一米二上下,但材質和樣式以及紋樣風格卻有這很大的區別。
有東方風格漢白玉柱石的。有西方鐵質鏤空花紋的。有北方帝國宗教風格浮雕燒磚的,有樸質原石隨意累制的。甚至還有最近流行的重漆柚木的,各個風格應有盡有。
建築年代也有很明顯的區別,有些似乎是這幾年新建的,有些則有著明顯的原始社會風格和不可思議的磨損度。而且各段長度不一,左右也並不對稱。
見我盯著直道不放,見多識廣的老車伕忙解釋道:“都城為了保證十好幾萬人來往出行,這直道的路面是要經常翻新的,基本隔不多久都城裡的大貴人、大老爺們就會修上一回。最後這次是現在的執政官葛蘭斯彤大人當選的時候修的。”
“修的很頻繁嗎?這麼長一條路花費可不小,那都城稅收壓力豈不是很大?”
佛拉迪里斯※#8226;葛蘭斯彤要到今年年底第一任期才結束,就算從他當選的第一天開始計算,這條路的使用期也不過四年多,五年不到而已。
可是現在路面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磨損痕跡,顯然使用的石材並不是十分耐磨的種類。每每聯想到大型市政工程,那種在陰暗地方一邊躲著偷笑,一邊摸著自己荷包鼓鼓的鏡頭就會出現在我腦子裡。
哪知道老車伕的回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修路哪能讓市民出錢,這都是葛蘭斯彤大人自己掏的腰包,歷來都是如此。小姐這麼說是指著路面不咋樣是吧?呵呵,修這條路不比別處,這一任修的不還得為下一任執政官大人留點後路麼!”
我這才恍然大悟,市政工程在實行直選制度的地方是一個很好的政治宣傳,和收買人心的手段。就像古羅馬的大佬們總是不停的自掏腰包修建大型鬥獸場、公共浴室和集會廣場一樣,政客們習慣於透過這種帶有鮮明個人刻印的公共建築,彰顯自己的慷慨、富有和實力,並由此由此贏得聲譽和選票。
之所以用材不咋滴,一可能是政績工程注重形象更多一些,為了顏色美觀,而選擇了硬度低一些的材料;二則是為了給後任,或者是連任時再次重修留下藉口。
要是準備重修拆舊路的時候,發現路面還是好好的,一副可以再用一百年的樣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