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喝酒划拳,賭鬥吆喝聲中,酣然入睡,打著如同雷鳴般的呼嚕聲,顯然睡的極香無比,沒有一人注意那些樂妓舞女的精彩表演。
“嘿,酒桶,酒缸,新兄弟還沒來,你倆怎麼就先喝上了,還有你們仨,賭棍,賭千,賭鬼,你們三不能忍一會兒,把熊老二叫起來,別冬眠了,今兒給兄弟們認識下咱們的新兄弟,以後有事做兄弟的可不能推辭了。”
看到如畫美景中幾個大煞風景的漢子,凌雲笑著,沒有說話,哈格利急了,嚷了起來,頓時讓六名漢子將注意力轉移了過來,也讓凌雲認識到了虎賁軍這幾名猛漢,也為這幾名猛漢的外號感到好笑,真的是人如其名。
這些人是在丘吉爾陪著凌雲逛街時,哈格利聯絡到的,都是虎賁軍團的高階軍官,比凌雲三人早來了一步,便成了現在這樣子。凌雲見到這些漢子,倒也想起了自己的叔叔,從這些漢子身上,看到了一些當年叔叔的身影,加上性子投緣,菜上五味,酒過三巡後,已完全與這些漢子打成了一片。
見感情談的差不多了,酒足飯飽,凌雲摒退樂妓,舞女與服務人員,笑眯眯的將自己要查詢的訊息說了出來。凌雲來找近衛軍,找丘吉爾的目的,便是查詢章飛的線索。
軍國候府的力量足夠強大,但是查了好幾天依舊沒有查出絲毫訊息,不是對方隱藏的太好,便是因為前些天奴隸莊園的事情,起了戒備,讓軍國候府的力量查無可察。
在將奴隸莊園抓來的奴隸都交給了桑戴軍,將那些護衛全部打上奴隸契約,賣到地下拍賣會後,凌雲便開始自己想辦法找出路了。
“章飛?還記得他長什麼樣嗎?”聽到凌雲要查詢章飛的訊息,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了一瞬間呆滯,隨後齊齊看著凌雲,哈格利問道。
想了想,凌雲左手一揮,玄力散發出法力波動,一團清水出現在餐桌上空,隨後流轉著,化為一個人形,騎著大馬,正是凌雲腦海中章飛四年多前的形像,隨後清水化為冰雕,落到了地上,如果不看冰雕的白色,整個人與馬簡直栩栩如生,更帶著腦海中章飛的勇武與霸氣。
“你確定要找他?”看到章飛人與馬合一,活靈活現的冰雕出現,哈格利再次問道。
看在座所有人的樣子,包括丘吉爾,顯然都認識章飛,猶其是弄出章飛的雕像後,凌雲更加確定這一點,而且還確定,在座幾人與章飛的關係明顯不淺,暗道自己的猜測果然正確。
凌雲腦海中的章飛,口音略帶著地道的梵特味,而且看一身修為不弱,行事作風又與軍隊中的作風相似,或許在沒有為大老闆效力前,是梵特帝都的軍人也說不定,而且一定是一名頗有名氣的戰士,這一點凌雲從章飛的武勇與強大力量上便能看出來。
“嗯,我找他有要事,當年一名與我關係密切的女子與我無奈分離了,章飛應該知道最後的下落,我想找他了解下情況,另外,感謝當年援手之恩。”
凌雲露出了十分懇切的表情,讓在座所有人都注意到,頓時各個義憤填膺,口裡嚷著兄弟,一定要幫兄弟搶回女人之類的話,紛紛搶著將章飛的訊息說了出來。
說起來,章飛竟然是哈格利這些人的戰友,當年也是近衛軍中的一員,甚至是當年勇冠三軍的近衛軍兵王,更是哈格利等人的生死兄弟,凌雲也正好打探對了人,否則凌雲再花更多的力量,也無法找到章飛。
六年前的章飛並不叫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是在章飛離開近衛軍後才改的,也只有在座的幾位生死兄弟才知道章飛到底是誰,也知道章飛此刻的訊息,還保持著聯絡。
這一切只是因為章飛當年犯了事。
六年前的章飛不僅在近衛軍中有著不小威名,雖然年輕,但已達到高階修為,戰力更是突出,成為近衛軍新一代的兵王,家中更是有嬌妻與新生的胖小子,生活,修行,事業都十分美好,但無奈命運無情,突遭人禍。
先是幼子染上一場重病死去,老子葬兒子,妻子因喪子太過傷心,憂傷成疾,緩病在家休養,這也沒什麼,最起碼孩子沒了,家還在,章飛還年輕,妻子雖然病了,但也是修練者,有著中階的鬥氣打底,身體素質很不錯,養好病後還可以再生。
但就在章飛的妻子養好病,好久沒出門,精心打扮後出門逛街,卻不幸被惡人纏身。
章妻也不以為意,畢竟自己的丈夫在近衛軍中任職,而且還是新一代兵王,根本不把個把小毛賊,色公子放在眼裡,但沒想到這名色公子竟然膽大包天,被色迷了心竅,竟然帶了一群人趁章妻走到小巷,與無人處將章妻硬綁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