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們來做一個簡單的快問快答。”林微笑說道。“你知道你一年在錦繡館消費多少錢嗎?”
賀清陽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今年截止今天為止,是四百二十七萬。”林微笑說道。“你知道你最高的一次消費是多少錢嗎?”
“……”賀清陽又愣住了。他怎麼知道自己最高的一次消費多少錢?
“是五十九萬。”林微笑說道。“那次是你生日。你用的是一號包廂。把我們錦繡館珍藏的柏拉希爾喝光了。”
“你是什麼意思?”賀清陽寒聲問道。
“我知道賀少的父親又提了一大步,掌管一方土地。這確實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林微笑說道。“可是,如果賀大少在這兒消費的酒水單不小心被人發到網上或者突然出現在紀委的案頭,事情恐怕不太好吧?”
賀清陽終於鬆開了林微笑的手臂,狠聲說道:“臭婊子,你敢威脅我?”
林微笑那隻得到解放的手抓起桌子上的紅酒瓶,一酒瓶掄在賀清陽的腦袋上。
咔嚓…
紅酒瓶被砸的粉碎,賀清陽的額頭鮮血淋淋,酒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站在面前的那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
她以前溫情笑意和你稱兄道弟,怎麼轉眼間的功夫就拿酒瓶砸人腦袋了?
賀清陽的幾個朋友也懵了,反應過來之後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連賀清陽都被這小婊子抓住把柄動彈不得,他們能夠做些什麼?
林微笑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件,她取了一塊手帕按在賀清陽血流汩汩的腦門上,笑著說道:“就當今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賀少有沒有意見?”
“”
“以後錦繡館的大門還會繼續向賀大少敞開。希望賀少能夠繼續照顧我們的生意。”林微笑接著說道。
“………”
“哦,這瓶酒算我的。”林微笑指著那瓶被她砸碎的紅酒杯說道。
“祝你們玩的愉快。”林微笑對著包廂裡一眾男人點頭示意,然後轉身扭動著腰肢離開。
“賀少,你沒事吧?”
“賀少,要不要叫人來砸場子?”
“賀少賀少你怎麼了?”
……
…
林微笑下樓,看到唐重仍然安靜的坐在原地,臉上不由得露出甜美的微笑。
她快步走過去,挨著唐重坐下,說道:“在想什麼呢?”
“在發呆。”唐重笑著說道。“什麼也不想的感覺最好。”
“說的真好。我也喜歡發呆,坐在哪兒半天,什麼事情也不做,什麼事情也不想。”林微笑說道。“最累的時候就是照鏡子發現我已經不是我的時候。那個時候最累。人總是這樣,總是喜歡懷念自己已經失去的東西。雖然那些東西並不美好,可是因為她過去了,而且永遠都不會再來。所以,對我們來說就是珍貴的。”
“為這句話就應該乾一杯。”唐重說道。
“你不是已經有酒了嗎?”林微笑看著唐重手裡的紅酒杯說道。
“那位女經理送來的。”唐重說道。
林微笑的眼神一凜,然後又舒展開來,說道:“肖小云很有能力。她想脫掉身上的那套黑色制服,和我一樣自由自在的穿得體性感的禮服或者其它的什麼衣服,這是可以理解的。女人嘛,不就是想讓自己漂亮一些再漂亮一些?”
唐重笑,不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說道:“走。帶你去看一樣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林微笑問道。
唐重不答,牽著林微笑的手下樓。
到了停車場,他開啟副駕駛室的門自己鑽了進去。
林微笑猶豫了一番,只得開啟駕駛室車門坐進去。
“開車。”唐重說道。
“去哪兒?”林微笑問道。
“隨便去哪兒。”唐重笑著說道。
林微笑想了想,把跑車發動起來,然後沿著黃浦江岸一路向東。
那兒,是正在動工的錦繡城大工地。
林微笑把跑車停在杳無人跡的江邊,輕輕的舒了口氣,說道:“這種感覺真好。”
“是嗎?”唐重笑。“既然你覺得好,那這輛跑車以後就是你的了。”
“真的?”林微笑大驚。哪個女人不想要一輛跑車啊?又有哪個女人能夠拒絕的了紅色法拉利啊?
林微笑雖然是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