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丟出去。“打不打,你們打不打?不打我就跑掉了。”
梁濤稍微猶豫,抽出兩張牌拍出來,說道:“一對2。想跑?沒門。”
花明大笑,說道:“梁濤,你真2。你把2打了,你用什麼管我手裡的一對a?”
梁濤一愣,說道:“先打了再說,反正不能讓你跑了。…一張4。”
“a。”王金鐘興奮的拍出一張黑桃a,然後把手裡的牌往地上一丟,說道:“3456789,順子。跑了。你們倆在後面吃屁吧。”
花明和梁濤面面相覷,同時問道:“誰是地主?”
“我是。”王金鐘像是看傻逼一樣的看著兩個人,說道:“我是地主。幸好你們倆自殺殘殺。不然哪有我逃跑的機會?“
“你打我的牌幹嘛?”梁濤憤怒的指著花明吼道。
“是你先打我牌的。”花明生氣的反駁道。“你不打我我會打你?”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梁濤鄙夷的說道。
“我贏不了,也不讓你贏……”花明嘿嘿的笑著,實在是賤到了極點。
然後,他們兩人同時往自己臉上貼紙條。
正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花明摸出來看了一眼,說道:“小鋒子,找我有事兒?”
“我在南大門口,出來喝酒。”話筒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花明把臉上的紙條一扯,說道:“不打了不打了,有人請喝酒。”
“我護送你過去。”梁濤也連忙站起來。“要是路上有個女色狼想對你劫色什麼的,我也好挺身而出。”
“千萬別。”花明拒絕。“要是有女色狼劫色,誰敢救我我就敢跟誰翻臉。”
然後,他吼著‘我是來自北方的一匹狼’迅速的消失在男生寢室的走廊。
“他真像是一頭狼。”王金鐘說道。
“發#春的狼。”梁濤說道。“現在哪家的姑娘還敢找他啊?你知道他昨天晚上和我說什麼嗎?說出來嚇不死你…他說小乖開始長冬膘了,再過兩個月就可以下火鍋了。他不會病了吧?”
“有可能。”王金鐘認真點頭。“誰受得了這樣的打擊喲。”
“唉…”兩人同時嘆氣,哀悼花明還沒有來得及綻放就已經枯萎的愛情。
花明一路小跑著來到學校門口,沒見著人,倒是口袋裡的手機又響了。
“小吃街。王胖子燒烤店。”男人的聲音響起,電話又掛了。
花明罵了兩句,飛奔著朝前面的燒拷攤跑過去。
氣喘吁吁的跑到目的地,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桌子上的羊腰子只剩下最後一串了,一把抓了過來狼吞虎嚥的吃下去,這才滿足的喝了口衛鋒遞過來的啤酒,說道:“你小子找我出來準沒好事兒。有好事兒你也不會找我。”
“這次是真有好事兒。”衛鋒嘿嘿的笑著。
花明看了衛鋒一眼,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正忙著學習呢。你一無業遊民跑來打擾我這像花骨朵一樣含苞待放將來鐵定要報效祖國為國家的四化建設添磚加瓦的三好大學生,你就不覺得罪過嗎?”
“你是添亂摔瓦吧?”衛鋒大笑。端起酒杯和花明碰了一杯,說道:“怎麼著?現在有什麼感想?”
“什麼什麼感想?”花明奇怪的問道。
“裝。繼續裝。”衛鋒冷笑。“我還以為你當真要和幾個草根義結金蘭情和義值千金呢。感情你還給我們藏了一手。”
花明放下手裡的酒杯,盯著衛鋒那張因為嚴肅而顯得過於成熟的臉,說道:“你什麼意思?說明白點兒。”
“你知道唐重的背景,對不對?”衛鋒問道。
“背景?當然知道。他爸是監獄獄長。管著好幾百號人呢。”花明說道。
“真不老實。”衛鋒對花明的回答很失望。“我不知道他爸是不是獄長,但是我知道他和魔妃的關係非常好”
“魔妃?什麼魔妃?”花明愣了一下。
“靠。你還裝?這樣太沒意思了吧?”衛鋒越發的覺得花明是裝痴賣傻了。“你們燕京的魔鬼妃啊。女王和魔妃…你不要說你不知道。”
“姜可卿?”花明大驚。“你說唐重和姜可卿有關係?”
“何止是有關係?”衛鋒疑惑的看著花明驚訝的表情,心想,這小子看起來不像是在騙人。難道他真的不知情?“說起來你一定不相信,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相信………今天遊牧帶著我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