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若動起手來恐怕雙方都要損失慘重,而且黑寡婦現在只是要找自己說話,假如能用談話解決當然要比動手好上百倍。
晟軒則堅持要跟去,暴君是在拗不過也只好帶上他,臨行前千萬叮嚀,一旦動手讓他以最快度躲起來,千萬不要衝動伸手。
暴君全飛奔,不一會便已經來到谷口,只見外面密密麻麻的魔獸群,已經將哪裡圍得水洩不通,而為卻站著一個妖嬈的女子,只見一身黑色的長裙及地,胸口卻彆著一朵鮮紅的玫瑰,那紅色有些過於明亮,讓人感到刺眼。
等到再近一些,暴君低低吼叫一聲止住手下的動作,頓時身後一眾魔獸全都止住了腳步,見黑寡婦化身站立,暴君猶豫片刻也化身人形,然後慢慢的走了上去,只有晟軒在它身旁靜靜地跟著,直到對方不足十丈距離才停住腳步,晟軒也才看清黑寡婦胸前根本不是彆著一朵玫瑰,而是胸口的一個紋飾,長裙領口開的低低的,將她那一對豐滿顯露無疑,也剛好露出雪白的胸口上那鮮紅的紋飾,彰顯出一種狂野**的性格。
其實這並非後天所紋,而是天生便存在,也正是這鮮紅的紋飾,代表著她高貴的血統,越是顏色豔麗便說明她血統越純正,這也是黑寡婦一族所特有。
再看她的面容,晟軒不由心中暗動,雖然他不是好色之人,但見到這般容貌還是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那是一種完全的成熟的美,沒有一絲的俗氣,卻多了幾分冷傲,那彎彎的柳眉下一雙深藍色的眼睛彷彿有著一絲水光流轉,小巧的鼻樑下那丹紅的小嘴,含著淡淡的微笑,只是在她額頭之上有著鮮紅的兩個紅點,雖然有些突兀,但卻不破壞整體的美,反倒讓她更增添了幾分妖嬈。
晟軒看了看黑寡婦又看了看暴君,不由從心裡感覺這兩人無論從樣貌還是實力都應該是絕配才對,為什麼暴君會對此事如此反感?
雙方對視片刻,倒是黑寡婦先說話,那甜美的聲音真如天籟一般,“親愛的波爾,難道你就那麼討厭我嗎?我想不是這次我攻擊你的峽谷你還不肯出來見我吧,難道我們真的只能用這種方式才能見上一面嗎?”聲音中充滿了無比的哀怨,再加上那更加哀怨的眼神,相信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夠抗拒,假如換做別人一定會撲過去,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暴君尷尬的嗯了幾聲,然後說道“維納,我、、、、”“叫我親愛的不好嗎?”“哦、、、、親、、、親愛的維納、、我前些日子是有要緊事去辦,並不是誠心躲著你,不過你擅自攻打我的領地,還打傷了我的兄弟,你不覺得有些過分嗎?”
“哎,我也是沒辦法,我問你的手下卻誰也不願意告訴我你的行蹤,我一急便出手重了些,再說了如果我不這樣,你還是不肯出來見我吧,我也是無奈之舉,誰讓人家想你想的緊呢。”說著那雙藍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晟軒頓時感覺空氣中有猛烈地電流透過。
“那麼今天呢?你帶了手下這麼多魔獸,不會是來我這峽谷做客吧。”維納聽到這話不由咯咯一笑“親愛的波爾,今天也許是個誤會,你也知道我現在住的地方一片荒蕪,怎麼也趕不上你這裡舒適,再加上聽說你已經回來,我便決定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你同意我們倆的事,所以我決定搬到你這裡來住,我的這些手下是幫我搬家的,難道你真的忍心將人家拒之門外嗎?”一邊說一邊撅起小嘴,臉上也頓時顯出些許哀怨。
維納剛說完,暴君彷彿被針紮了一樣急忙一聲斷喝“不行,這絕對不行!”對於暴君的斷然拒絕,維納頓時一愣,隨即不由嘴角一憋竟然哭起來,一邊用手抹著眼淚,一邊還不時的偷看一眼,顯然是女人的拿手絕技用了出來。
暴君看著維納不住的哭泣,一時竟然沒了主意,支吾了半天也沒有想好到底該說什麼,最終憋出一句“你先不要哭,我們好商量。”
“真的?這麼說你答應了,那我這就讓他們把東西搬進去。”“我可沒有答應!”暴君急的嗓門高了八度,這一聲斷喝,維納頓時又痛哭起來,看的晟軒不由一下笑出聲來。
聽見這笑聲,維納不由臉色一沉,“你是誰?”“我?我是暴君的兄弟。”“真的?”維納的目光頓時轉向暴君,暴君趕忙說道“他確實是我的兄弟,而且還是炎尊的、、、的朋友。”聽到這話維納的臉色頓時在此生變化,顯然對於炎尊這個名字她多少還有幾分敬畏,“炎尊?難道炎尊大哥回來了?”
“炎尊大哥現在在別處靜養,相信不日便會返回森林。”晟軒搶先回答,想要用這話穩住維納,聽見晟軒稱炎尊大哥,維納的臉上頓時堆起了笑容,不由向前緊走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