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吃力。這一次撞擊之後他發現那個沃爾夫實力很弱,於是他露出一絲嘲諷的表情,獸人的比格現在也變得不堪一擊了。最好的戰士絕對不會給敵人留下任何喘息時間,雅克布林又接連揮出兩斧都被那沃爾夫擋過。看到那沃爾夫招架躲閃的樣子十分狼狽,他顯出更加輕蔑的神情,只是獸人的貴族子弟而已,雅克布林曾經遇到過幾個穿著異常華貴的獸人,他們真的不堪一擊,不過他們身上的護甲確實讓人十分喜愛。雅克布林為了得到完整的護甲,不得不砍去了那些獸人的四肢。
那沃爾夫催動座狼向後退出他攻擊的範圍,迅速的跳下座狼在一邊冷冷地注視著他。雅克布林這才發現一些不尋常的地方,那沃爾夫全身發紅,肌肉中根根血管爆出面板,這些都是狂化的標誌,可是最重要的眼睛並沒有嗜血的光芒,而是淡淡的散發著冷靜的光芒。這讓雅克布林感到有些不安,對付一個狂化、陷入暴怒的沃爾夫雖說有些困難也不難做到,你只需要擋下他的攻擊需找他的破綻就可以很輕易的擊倒他,但對面的這個沃爾夫完全沒有任何想要攻擊的意向,只是冷冷地打量著自己。
難道還沒有完全狂化?一個念頭忽然在雅克布林的心中冒起,他不敢相信這樣的力量的騎士是經過了二次狂化的,所以他堅定的認為這是不完全狂化。在他看來沃爾夫騎士大多數都能狂化,他們的狂化就是依託身體中的信仰,直接催動身體的力量提高兩倍或者三倍,有時薩滿的祝福可以讓狂化後的威力提升四倍。代價就是他們的思維能力開始下降,他們會毫無理智的瘋狂殺戮,為了避免自相殘殺他們會經過特殊的訓練,經過訓練的沃爾夫騎士狂化後可以區分敵友的目標,但他們攻擊毫無技巧可言往往都是以命搏命的方式,這種方式對於普通的戰士可能會產生一定的壓迫感。面對久經戰陣計程車兵這種效果會下降很多。面前這個沃爾夫如果在狂化後還保持著清醒的化,那就意味著他還可以再次狂化,兩次狂化後的沃爾夫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他們的攻擊更加的暴虐,但是他們會恢復不多的理智,戰鬥中這樣一點理智對於一個暴虐的戰士而言就足夠了,即使野蠻人中最勇敢的戰士在單打獨鬥時,面對兩次狂化後的沃爾夫,依然會感到十分頭疼。看到對面的沃爾夫低下頭,身體開始有節奏的開始顫抖,他的脖頸開始隱隱浮現出紅色藤蔓的紋飾,忽然那沃爾夫仰天長嘯。狂化!雅克布林知道不能讓這個沃爾夫繼續狂化了,於是他絲毫不敢再有任何的拖延,連忙舉起大斧朝那沃爾夫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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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對面的野蠻人露出輕蔑的笑容,我心中開始湧出無盡的憤怒。戰士的榮耀!是戰神賜給沃爾夫的榮光,沒有一個人可以蔑視他。一股強大的怒意開始從我胸口升起,瘋狂的捲起血液在我身體裡流竄著,這股怒意一遍又一遍的衝擊著我全身,充斥在我身體的每一條血管中,我不得不用力壓制著這股怒氣,好讓不會突破我的身體噴湧出來,漸漸的我的身體開始發抖,無法控制的抖動。這股怒意一遍一遍的衝擊著我小腹的一個地區,劇烈的疼痛從我小腹傳來,我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揚起脖頸瘋狂的朝著天空咆哮起來,“噗”一口熱血從我口部噴出,心中的怒意才有些減緩。小腹處一股清涼的氣緩緩流出,開始慢慢的在我身體中蔓延,漸漸的我回到了戰場。身後的迪倫眼睛已經便的血紅,比那晚我看到了還要猩紅,鮮紅色的血將他銀色的皮毛染得血紅,他嘴角掛著幾條血絲,正踩著一個野蠻人的屍體上注視著我。
對面的那個野蠻人頭領高舉著大斧朝我衝過來,朝我當頭劈過來。我微微閃身輕輕躲過他迎頭砍來的一斧,優雅的站在他身後並不攻擊他的後背,野蠻人迅捷的轉過身一臉驚異的看著我,他顯然沒想到我可以這樣從容的躲過他全力的一擊。雅克布林大吼一聲向前一步大斧斜向上朝我胸部劈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將戰刀刀背朝向他,鋒利的刀鋒朝向自己,不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做。雅克布林眼中閃出一絲厲色更加用力的朝我劈來,他心中暗吼:既然你要送死我就滿足你!
沒錯,我是刀背朝向他,刀鋒朝向自己。看到雅克布林的攻擊我腦中閃出一個武技,我雙手持刀刀背向外刀鋒朝裡,我絲毫沒有意識到沒人教過我這個。我狠狠的揚起戰刀,用刀背撞在他大斧的斧刃上,這一擊他彷彿沒有用全力,他的大斧輕飄飄的向外飛出。我順勢劈下高高揚起的戰刀,一顆頭顱夾著血雨沖天飛起……
雅克布林感覺到手中的戰斧被狠狠的磕飛出手,接著沃爾夫高高揚起的戰刀向他的脖頸切下,他終於明白了沃爾夫這個動作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