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雪兒就像個驕傲的小公主,對誰都冷漠得要死,在熱戀後,卻又像是頑皮的小精靈,將他折騰得要死,像今天這般多愁善感,卻還是破天荒頭一遭!徐永民曾以為,雪兒永遠都是快樂的天使,似乎就遠都遠離憂傷和煩惱……
其實不是這樣,雪兒只是把她的憂傷和煩惱隱藏了起來,而且隱藏得很好,甚至連蘭冰都不知道。
可是今天,她卻在徐永民面前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來了,徐永民不禁深深地感動,這說明雪兒已經把他當成至親到愛的愛人了,在她的芳心裡,兩人之間已經再無隔閡了。
“爸爸說,媽媽地美麗,就像雪山上的雪蓮花,藍天都會因為她的存在而更加潔淨,當他對著媽媽美麗的眼神時,他心中所有的煩惱都會隨風消散……”
“姐姐說,在她還很小地時候,媽媽曾經帶她去市效的草地上放風箏,她們跑呀,笑呀……”
“哥哥小時候總欺負我,不過每次姐姐都會幫我,把哥哥揍得哇哇大哭,嘻嘻……”
徐永民深吸了口氣,思緒不禁穿越時空飄回了老家。
在家裡,徐永民是次子,除了上面有個差十幾歲的大哥,下面還有三弟和小妹,老爹是個嚴厲而又強壯地莊稼漢,奉行棍棒出教子的經典治家理論,所以小時侯,徐永民身上的棍棒痕跡從來就沒有消停過,相比之下,三弟和小妹就要幸運多子,因為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老爹如此嚴厲地教訓老二,老三和老小無論如何都不敢越雷池半步了。
有一天,徐永民想解開一個謎題,那就是大哥小時候是否了捱過老爹揍,所以纏著大哥問,結果無疑是悲慘的,從此之後他不單要挨老爹揍,還要挨大哥揍。
徐永民的童年和少年就在“慘無人道”的高壓家教下度過,據說唯一的收穫就是這廝打小練就了一身銅筋鐵骨,還只有六歲地時候就敢跟村裡十在四歲的大小孩打架,只有十歲的時候,就能把十六歲的小孩放倒,等他十三歲的時候,已經壯得像頭牛持子,村子再沒人敢跟他打架了……
雪兒仍然沉浸在美麗的回憶當中。
“聽我姐說,小時候我們住在美麗的青藏高原上,那時候,爸爸只是個駐藏的小小軍官,不過我已經記不得了,那時候我太小了,當我有記憶的時候,我們一家就已經生活在群山島上了,那裡的海灘好美好美……”
“哎,永哥,你給我講講你小時候地事情嘛,講講嘛。”
“我?”徐永民自嘲地笑笑,說,“有什麼好講的,從小不光老爹揍我,大哥揍我,有時候老媽也揍我,更慘的是,三弟和小妹也會落井下石,仗著老爹撐腰欺負我,總之,在家裡我是最沒地位的一個。”
雪兒嘻嘻一笑,嫵媚地瞪了徐永民一眼,嗔道:“就會胡說,哎,說說你的家鄉呀,美不美?”
“家鄉?”
“對呀,家鄉的山山水水,你肯定記憶深刻。”
“當然記憶深刻。”徐永民咬牙切齒道,“到現還是記憶猶新啊,恨不得拿炸藥把它給炸嘍,狗日的,害我丟了多少頭牛啊?又累我吃了老爹和大哥多少頓棍棒哇!說起來當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啊。”
“這麼慘啊?”雪兒心痛地撫著徐永民臉龐,柔聲問,“那牛怎麼就丟了呢?”
“誰知道哇。”徐永民沒好氣地答道,“我讓它們在一個地方待著,然後上山摘果子去了,結果回來一看,我日,你猜怎麼著,這些狗日的野牛居然全跑了。”
雪兒又格格格笑,笑半天又伸出玉指戳著徐永民額頭威脅道:“不許說粗話,沒文化。”
“好好,不說粗話,咱再不說粗話了,日!”
“我!”
雪兒又氣又急,忍不住以手擂鼓似地捶打徐永民,動靜不小,可惜卻跟撓癢似的,越擂徐永民越樂。
“不理你了,氣死我了。”
雪兒最後索性把小嘴一撅,扭頭不理徐永民。
徐永民咧嘴無聲笑,突然驚叫了一聲,叫道:“嚇!雪兒快看,一隻大象在跟三隻斑馬打群架,唉呀,真是精彩哪。”
雪兒果然上當,急扭頭問徐永民:“在哪?在哪裡?我要看。”
但她很快就發現徐永民一臉壞笑,正灼灼地盯著她瞧,馬上就意識到這傢伙在使壞,自是更加羞急,使勁地扯著徐永民耳朵,嗔道:“你壞!討厭,討厭你!”
徐永民在臉上擺出一副苦相,一股溫馨悄然從心頭浮起,輕輕伸手攬住雪兒地玉頸,兩人的腦袋便已經緊緊地挨在了一起,感受到男人灼熱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