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廢物!”那少年道,“看來還得本少爺親自出馬!”
凌寒見此刻已是一對一的局勢,便道:“這位兄弟,你我未曾謀面,且不論你是如何拿了我的暖玉,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我本是隨那車神醫同來,車神醫那邊應該已經診療完畢,我們也要打道回府,我看不如將我的暖玉還我,我們就此罷鬥,可好?”
那個少年看了看凌寒,也想到方才凌寒所用的步伐真如鬼魅一般,心裡也在反覆盤算,似乎一對一真的不一定是凌寒的對手。
凌寒見那少年有些猶豫便道:“你我只過了一招,卻是不分勝負,若是鬥將起來,我看也是旗鼓相當,若是一會兒你家小姐看到,你是如此對待客人的,定會怪罪與你!”
那少年眨巴眨巴眼睛,嘆了口氣道:“你說的對!若是我姐姐知道,定不饒我!好吧!我們停手吧!你的暖玉在那裡,就請你自己去取!”說罷,那少年向後退了一步,雙手抱在了胸前,示意自己不會暗算。
凌寒知道這少年詭計多端,也害怕他再次使詐,便左右觀察了一下,四周空空蕩蕩,只是青磚鋪就的平地,並沒有什麼異樣。而那根木杆上面,只是空空的房梁,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那少年見凌寒駐足不前,便道:“怎麼,凌公子!外面傳言,你可是那沈莊第一高足,這麼畏首畏尾,哪裡有那高足的樣子!”
凌寒知道他是在激將,也不生氣,又暗暗觀察了一圈後笑道:“這位兄弟,第一高足這個名號我可不敢當,都是外面的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