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道:“不行!”
那農夫卻道:“二哥,你就借他一用,算是看著弟弟的面子上!”
那高大漢子想了想道:“用用可以,千萬不要弄鈍了,我還要用他砍柴呢!”說罷,將那大斧遞與凌寒。
凌寒接過那大斧,頓時感覺到沉甸甸的,看樣子分量著實不輕。
只見凌寒道:“幾位仁兄,還請靠後一些,小弟修理這釘耙,卻怕是傷到幾位!”
那高大漢子道:“你且修理,若是我等礙事,定會自行靠後!”那高大漢子還是有些不信任凌寒,靠近了那本寶書,絲毫不想後退。
而那書生與那農夫卻朝著後面走了幾步,看樣子是完全信任了凌寒。
凌寒深吸了一口氣,聚集在了胸口,左手握住那九齒釘耙,右手伸掌對準了那九齒釘耙,猛地向前一推掌。只見凌寒的右掌掌心竟然出現了一股火苗,那火苗蜿蜒向前,竟像是一條細細的火龍。
“呀!”那書生與那農夫齊齊的驚呼了一聲。
而那高大的漢子也是有些吃驚,但那驚異的神色停在臉上瞬間即逝,轉而化作了那平靜的表情。
只見隨著凌寒運氣,那細細的火苗竟然不斷的增長,變粗,顏色也是越來越亮,那火苗圍繞著那九齒釘耙的尖齒,開始煅燒。
凌寒不斷的加大運氣,那火苗竟然只是變粗,變亮,卻沒有噴發而出,這都是前幾天,凌寒按照沈潮傳授的功法修煉達到的效果,對這真氣的控制更加遊刃有餘。
那九齒釘耙的尖齒被凌寒所發的火焰燒個通紅,而周圍的溫度也開始漸漸的升高,那書生開始一個勁的搖著紙扇,那農夫一把脫掉了自己身上所穿的小褂,落出了一身的肌肉疙瘩。
而那距離最近的高大漢子此時滿頭大汗,但卻不好意思後退一步,只能不時的擦拭著頭頂滲出的汗水。
凌寒的火源真氣發出了不久,那九齒釘耙的尖齒就被燒成了金紅的顏色,凌寒見此情形卻是最佳時間,於是將那九尺釘耙放在一塊石頭上,又拿起那把沉甸甸的的大斧,用那斧背開始鍛打那九尺釘耙。
隨著凌寒一錘一錘的下去,那九齒釘耙上灰黑的雜質被鍛造出來,並且升起一陣陣的白煙。
那書生與農夫看著凌寒正有條不紊的打造著九齒釘耙,都不禁暗暗的歎服,只有那高大的漢子還在懷疑凌寒的手藝,儘管自己已經汗流浹背,還是捨不得後退一步,只是不停的擦拭著頭頂的汗珠。
凌寒方才看見了那高大漢子的執著,心道:這個漢子可是不好惹!於是在用自己的“火源真氣”冶烤那釘耙的時候,特意的朝著那高大漢子的方向多輸出了一股真氣,這樣,便如直接炙烤那高大漢子一般。
所以那高大漢子所受的熱度還遠遠高於書生於那農夫二人。
凌寒見那高大漢子此時已是脫光了上衣,露出了虯然盤踞的肌肉,但肌肉上面,依舊有不停滑落的汗珠。
凌寒心中暗暗發笑,卻不敢笑出聲來,只是一斧一斧的打造著那九齒釘耙。
“啊呀呀!真是燙死我了!”那高大的漢子忽然大叫一聲,便躲到了那書生與那農夫的身後。
原來,凌寒打擊那九齒釘耙時飛濺的火花竟是落到了那高大漢子的身上,所以他才發生了一聲驚呼。
“二哥!你沒事吧!”那農夫問道。
那高大漢子臉上一紅道:“我不礙事,還是盯好這個小子,看緊了他,別讓他耍花招!”
那農夫喃喃道:“我看凌兄弟不像是壞人!”
那高大漢子道:“好人壞人,也不是都寫在臉上,還是小心為妙!”
凌寒其實可以聽到這高大漢子的談話,只是依舊賣力的鍛打著那九齒釘耙,卻不出言反駁。
凌寒“叮叮噹噹”的鍛打了一會,就見那九齒釘耙已被打造的鋒利無比,便道:“大哥,這九齒釘耙已經打造完畢,還請您過目!”凌寒說罷,就將那九齒釘耙遞給了那農夫。
那農夫一見自己的兵刃每個齒尖都鋒利異常,而且整個釘耙的重量卻是輕了一些,這若是耍將起來,當真是勇猛無敵。
那農夫接過自己的兵刃舞了一陣,便稱讚道:“感謝凌兄弟給我鍛造了這把好兵刃!”
凌寒笑道:“不過此時還得稍等片刻,待那溫度降下來,方可體現出這兵刃的殺意。”
那農夫有些不解,便問道:“這卻是怎麼回事,怎麼還不行?”
凌寒心中暗暗發笑,卻不敢笑出聲來,只是一斧一斧的打造著那九齒釘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