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這是鹿靈島的飾物!”
“鹿靈島!雷師弟認得此物?”鐵大忙問道。
“不瞞鐵師兄,原來我們劍廬與那鹿靈島還有些買賣。這個鹿角形的配飾,我的確在鹿靈島的客人身上看見過!”雷鐵道。
“鹿靈島!竟是那鹿靈島的賊人害的我的金童徒兒。”鐵大氣憤道,“這筆賬定要與他們算!”
鐵大召集眾弟子,重新安排了一下神兵堂的人員,將雷剛兄弟調回到總堂聽令,而劍廬的各個弟子也都分配到了各個堂口,指導原來神兵堂的冶煉技巧,並且開啟神兵堂的銀庫,替那雷鐵堵上了劍廬之前欠下的銀錢窟窿,並且準備了一份大禮,讓雷剛兄弟給那賈家送去,也算是與那賈家好聚好散,這些舉措讓雷剛兄弟感激不已。
神兵堂各個堂口也都清楚鐵大煉製出了絕世神兵,這個訊息不久便會傳遍風鈴島的大街小巷,神兵堂的中興卻是指日可待,諸位弟子都鬥志昂揚,便如打了雞血一般,期待著鐵大帶領他們創造新的輝煌。
沈莊玄真堂。
凌寒記得,第一次見到師父,便是在這個“玄真堂”,轉眼間,一年已是過去。
“寒兒!你是否見過那“不死域”的人?現在只有你我師徒二人,但說無妨!”沈潮滿臉笑意的問道。
“師尊,徒兒不敢隱瞞,徒兒的確見到了那“不死域”的人,徒兒當時並不知道穆大哥就是那“不死域”的人,只是見他為人豪爽,便十分敬仰,還與他結拜成了兄弟!”凌寒不敢隱瞞實情,便一五一十的與沈潮說起。
“這件事只有你知道吧!其他人有沒有見過那人?”沈潮依舊笑容滿面,看樣子並沒有生氣。
“其他人並沒有見過穆大哥,只有我一個人見過!”凌寒道。
“那就好!今後不管誰來過問,你就一口咬定沒有見過那人,我料想也沒有什麼人會敢到我沈莊上要人!”沈潮目光一凜道。
“師尊,那“不死域”到底是什麼地方啊?為什麼島上的人與那裡的人有這麼大的仇恨?”凌寒好奇的問道。
“這“不死域”是這風鈴島上的另一個世界,許久以前,這風鈴島卻是被那“不死域”的野蠻人所佔領,是先輩用血與劍開拓了這片疆域,但那時野蠻人不甘心失敗,總是四處襲擾,先輩們損傷慘重,於是就集結人馬,與那野蠻人決一死戰,最終取得了勝利,並且將那些野蠻人都驅逐到了“不死域”,並封鎖住了出口,並立下了“封靈武道追殺令”,以告誡後人,不能忘記與那“不死域”的血仇!但千餘年過去,那“不死域”已經銷聲匿跡,這個“封靈武道追殺令”也快被人遺忘了!我想那賈家並不是針對寒兒你,只是想找個藉口,針對我們沈莊而已!”沈潮道。
凌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師尊,我們沈莊與那賈家有過矛盾麼?”
沈潮看著窗外,像是在回想往事,凌寒也不敢打擾,只是靜靜的等待。
片刻,那沈潮道:“賈家原來與沈家都是同出一門,叫做奇門,奇門主要修煉奇門法陣,內功心法,只是後來這奇門一派日益衰落,分崩離析,最後便消亡了。奇門消失的主要原因並不是由於門派相爭,而是由於門派傳下來的陣法秘籍以及內功心法秘籍都太過高深,無人能在短期學會,這就對那些想速成的年輕一代失去了吸引力,漸漸地,這奇門的各種絕學便都失傳,或是隻有秘籍,但沒有人能夠參透。最終奇門的弟子流落江湖,賈家沈門都是由那奇門的弟子所建。”
凌寒道:“原來這奇門竟然是如此衰落的!看來門派興衰的原因也不盡相同!”
“寒兒說的是!那奇門衰敗後,我沈莊的先輩依靠家傳的絕學,然後又結合奇門的一些陣法心法之學,創造出今日我沈莊的功法,自成一派,說來也有不少心法來源於奇門!而那賈家也是一樣的際遇,自立門戶。在我沈家來到這風鈴島時,賈家曾在暗中與我沈家作對,百餘年一直不睦,這都是由那“閻羅令”所引起的!”沈潮嘆了一口氣道。
“閻羅令?我們沈莊也有閻羅令麼?”凌寒驚奇的問道。
“並非沈莊的“閻羅令”,而是奇門一派的“閻羅令”,據沈家的先輩說,這奇門的“閻羅令”能開啟奇門一派的寶藏,可以得到那些陣法秘籍的快速入門之法,但“閻羅令”並不在我們沈莊之中!那賈家卻以為被我們沈傢俬吞,所以,這“閻羅令”便是這恩怨的淵源。”沈潮道。
“那神兵堂為什麼也會有那“閻羅令”?”凌寒問道。
“傳說玄皇者下轄七派,分別是仙舞